为了避免她自己不小心把水泡弄破,感染让伤口变得更加严重,一回家,他把她抱到他的卧室,让管家找来医药箱,就开始帮她挤水泡。
“你的脚上很多水泡。我现在帮你挑破了挤出水再上药,处理的过程可能有点疼。”他把她放好坐在床边上,找来医药箱,坐在她前方的小板凳上嘱咐她,“叫声是一种很好的发泄。疼就叫吧。大声地叫。叫出来会好受一点。”
高跟鞋穿在脚上的时候,苏筱言就觉得脚疼。
现在在明亮灯光下一照,她才发现,她的脚上磨出了这么多个水泡,难怪穿脚上时候那么疼。
妖娆女人不好当。
何况他还不喜欢。
呜呜呜,她还是做回原来的自己吧。
“我要开始挑破了。你做好了准备没有。”
“我……”
想着可能会出现的疼,苏筱言头皮就发麻。
他还没有下手,她已经怂得闭上了眼。
江月白这样一个在外杀伐决断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小女人时,这么小的一个水泡,他的手却在抖。
“不怕。痛就大声叫出来,叫出来就不痛了。”
“叫出来真会舒服一点?”
苏筱言只知道她难受的时候哭一场会好受一点,还没有试过痛大声叫出来会没那么痛。
“要不你试试。”
江月白一针下去,苏筱言虽然感觉不是太痛,但她真的试着大声叫了出来。
叫出来才发现确实没那么痛。
“是不是叫不出就不那么痛了?”
她果真如此地点了点头。
有了第一次体验,江月白再帮苏筱言挑第二个的时候,她直接大声叫了出来,在他帮她挤水泡的时候,她依旧在叫。
年晚晚掐着时间来的。
来了之后,她直接上楼。
只是在江月白的房门口,她就听见里面苏筱言大声地叫。
“啊,痛。”
“你那么重干什么?轻一点不好啊?”
“痛痛痛。”
“轻一点不行啊?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啊啊啊啊。痛!”
“太痛了!”
一会儿后,她似乎又听到里面江月白无比紧张地说,“这么一会儿,我汗水都出来了。水出来了是不是就没那么痛了?”
“嗯。确实没那么痛了。”
年晚晚没有想到,她掐着时间来,居然会遇见这么不堪一听的一幕!
并且里面的两个人,那么大声,那么太肆无忌惮……
她恨的指甲全掐进肉里,眼里全是像毒蛇一样阴森狠毒的光。
“哎呀,这次你别像刚刚那次那么重了。刚刚好痛呀……”
“好好好。我这次一定轻点。”
“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说会很轻,后面还是那么重,把人家弄得那么痛。你现在也一定骗我。除非你发誓我才让你弄。”
“好好好。我发誓。这次一定轻点。”
“嗯。你发。你现在就发。”
“我发誓,这次我一定轻点,不弄疼你。可以了吗?”
“嗯嗯嗯。你开始吧。”
里面的两位一个娇滴滴地埋怨,一个为了达到目的没有底线地哄。
他们两人一次一次肆无忌惮地继续,年晚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愤怒地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就下了楼。
不过下楼,她就在想,今天两位的作风和平日里似乎太不同了。
下楼她正好遇见了管家,看见管家她就忍不住问,“管家,你们先生和苏小姐在他房里干什么呢?”
屋里的声音,管家早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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