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你们?我没有。”
“没有?难道你不知道,你就代表了我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哥,难道你不是想他渐渐地疏远我,最后连我也不要了吗?”
“我……”
“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我哥真的把我疏远了,不要我了。你休想再让我叫你一声妈。”
江遥知决裂地说出这些话,对张艳梅来说,是绝对地打击。
她只是想要破坏他们的订婚,不让江月白好受,但没想到最后自己的儿子用这样的态度和方式,百分百地反击到了她的身上。
到最后,不好受的人,反倒是变成了她。
“他不在病房。”
“不在?”
苏筱言看了一眼夜间一张脸在城市车里明灭光线下的江月白,就开始细细地思量,难道江遥知刚刚也和江月白一样看见了那一幕。
如果他真看见了,和他母亲岂不是吵得更加厉害。
前一刻,他怜悯江月白。
这一刻,她连江遥知也一同怜悯起来了。
“哎。”
忍不住,她就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江月白转头望了她一眼,见到她一张小脸上叹息的表情,开口问,“你在叹息?”
“嗯。叹息遥知可怜。”
江月白并无搭腔。
不过苏筱言想得更多是,她这样一个女人,江月白小时候一定给了他数之不尽地苦头吃。
生在屋檐下,夹缝里求生存,这是怎样的一种难受感觉,她对他的怜悯,越来越重。
车还在路上行驶,她看了一眼面色沉静的他,手就不自觉滴越过中控台。
她想覆盖在他手上,对他说两句安慰的话。
无奈,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方向盘上。
她系着安全带,手又太短,连续努力了好几次,也并未能摸到他的手,因此只有作罢。
“你干什么?”
江月白发现她的小动作,故意问她。
她不想承认自己手短,特意开口说,“呃,我看见前面有一只蚊子,想拍死它。”
“蚊子?”
这么冷的天气,哪里会有蚊子。
江月白挑眉。
“飞走了。”苏筱言慌乱地答。
彼此又安静了一段时间,江月白继续对苏筱言说,“你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吃……”苏筱言前段时间喜欢吃辣,这段时间却喜欢吃清淡一点,想了想,她就回答他,“海鲜粥。”
“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海鲜粥,现在带你去。”
很快,车就拐上了一条小道。
开出城区,七绕八绕,最后绕到废弃乡间,不知名的乡间田道上。
外面黑黢黢的一片。
若不是江月白带她到这个地方来,苏筱言会以为她到一家黑店。
车在乡间小道上,前进了大概二十分钟的距离,终于到了江月白带苏筱言喝粥的地方。
有好吃的地方,门外都停了很多车。
这里,却什么都没有。
下车时候,苏筱言都还在质疑,“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地方?”
江月白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牵着她的手说,“你跟我来。”
他牵着她往巷道里走,走了一会儿,前方就出现一扇朱漆色古香古色的大门。
江月白拉着苏筱言继续往前,拉着门环哐当敲了几下,门就从外面打开。
门里出现一位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见到他,江月白就客气地对他说,“哲叔,打扰了。”
中年人看了一眼江月白,再看了一眼旁边的苏筱言,突然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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