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伤了的那家人,一定要找他讨个说法,非得要把小小年纪的他送进劳教所接受惩罚。
当时江父为了保他,不仅带着他小心翼翼上门道歉,在生意上不知道做了多少的牺牲这才保全住了他。
那件事之后,江月白就一直处于隐忍状态。
为了不给江家,不给江父惹事,无论那群纨绔子弟怎么当面羞辱他,怎么让他下不了台面,他都能忍。
今天这样的局面,对于他来说,已经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后来,他掌握了实权,那些人羞辱他当下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事后,谁惹了他,谁家中的企业就会受挫,甚至一个庞大的企业没多久就会垮塌。大家知道是羞辱了他的后果,从那以后便没有人那样对他。
今天这两位又这样对他,估计忘了以前其他人这样对他受到的惩罚。
苏筱言挽着江月白的手,她能够感觉到在两位的羞辱下,他面色的难看,以及紧绷的全身。
看他忍成这样,她着实心疼他。
苏筱言紧咬着唇,手指掐在手心,不仅他在忍,她也在为他忍。
他被他们羞辱的这口气,他能忍,她却不能。
苏筱言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直到江月白转过身来看她。
“月白,我不能看他们这样羞辱你。我要和他们比。”
江月白面上神色晃动了片刻,倏尔沉默地看着苏筱言。
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个射击场,苏筱言就对这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心里更有一股火焰在熊熊在燃烧,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这声音不断地对她说,“和他们比。和他们比。你一定会赢的,和他们比。”
苏筱言转身,看向已经激怒了他的两位说,“我留下来比可以,我能替换一个条件吗?”
“换什么?”
“如果你们赢了,我替他从你们的下面钻下去。但如果我赢了,那你们两人,找一个人多的场合,集体地从他的胯下钻过去,并且你们两人对着他大声喊爸爸说你们错了。”
苏筱言一开口,就震惊了两位。
他们俩万万没有想到,她一个看起来小白兔一样的人物,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而且提出要求的时候,那气场,强大的两位都差点不认识她了。
不过片刻,他们就认为苏筱言这只是被他们激怒后的反应。这样强大的气场,更多的是虚张声势。
“好啊。只要你留下来和我们比,我们都答应你。怕就怕在……”
乔二少故意把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江月白,一幅你说了话不算的样子。
“我说话算话。”
苏筱言话落,就对旁边的江月白说,“你等着让他们从你的下面钻下去,并且叫你爸爸。”
苏筱言拿她自己做赌注,江月白肯定不愿意的。
“筱言,我不允许你拿自己做赌注。”
那两位,一听江月白这样说,立即说,“不允许她拿自己做赌注,你拿你自己做赌注好了,反正到时候输了,你和你的未婚妻随便一人从我们下面钻下去,我们都认。”
“是呀。不管江少你,还是你的未婚妻在我们的下面,我们都很乐意见到。”
两位的话落,就大声嘲讽地笑了起来。
苏筱言被他们气得差点把牙咬岁。
她大喊一声,“现在就开始比,别废话”就朝射击的位置走去。
江月白儿时的阴影是每次他受到欺负的时候,从来都只是他一个人站在一方。
那种无人替自己说话,无人站到自己这边形单影只的样子,现在想起,还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见到苏筱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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