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梅去闹得时候老太太正在吃早餐。
这两天他馋玫瑰味的汤圆,可是怕她吃太多消化不好,照顾她多年的老仆人强行把她跟前的碗给端了。
没有吃够她一时生气,恰好张艳梅这个时候撞上了。
老人家把手上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就说,“你不是一直说月白把控着公司,不让遥知去吗?不是亲弟弟,是谁一直说月白是我儿子在外面的野种?”
两句话,瞬间堵得张艳梅哑口无言。
“可是……”
“这些年,好的坏的都让你说完了。月白虽然不是我的亲孙子,可是在我眼里他和亲孙子一样好。可是你呢,你哪里有一点做妈的样子。总之就是他哪里哪里不对,他哪里哪里都对不起你。”
张艳梅想发泄的一肚子怨气,被老人家这么一骂,全都只有从新塞回去。
气得没有办法,只有跺跺脚离开。
江遥知去了公司,他才发现,下面交上来的文件报表他看不懂。
开会的时候,当一群公司核心人物,说着公司最近要开发发展的项目,他坐在那里,除了听不懂还是听不懂。
几个小时的会议开完,他觉得自己屁股已经遭受了天大的罪。
他急于离开,又被江边拉着去江月白的办公室里坐着。
坐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无聊。
拿出手机来,想玩几把游戏,可一看在一侧陪着他的江边,又只有默默地把手机收回去。
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他又开始觉得白虫挠心,坐立难安。
悄咪咪地去摸手机,手还没有挨着手机,他偷看了一眼,发现江边又看着他。
连续几次后,江遥知干脆老实坐在那里了。
虽然桌上一摞的文件,他看着就头疼,揉眼睛,那态度还是变得不一样了。
他看了一会儿,就把手里的文件放下,问江边,“我哥,天天都像我这样坐在这里吗?”
“是。最近几个月下班时间早一点。以前很多时候都工作到半夜。除此之外,还有数不尽的会议,喝酒应酬,出差。你现在坐在这里,应该是最轻松也最清闲的时刻。”
江遥知一抓他的脑袋,“你说,我哥那人,怎么就这么伟大。这么痛苦的事情,他怎么坚持下来的。我想想,他真的说……太……太不容易了。”
江遥知痛定思痛。
撑着脑袋又想了想说,“我以前死活也不想来上班,是认为我哥应该干得很开心,一点也不累。并且在他这个位置,有极大的权利。现在才发现,权利的背后是责任。他是真辛苦啊。”
“二公子,你发表这么长长一段话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他想着冒然把有些话说出来,别人一定认为他想要夺他哥的权。他其实只是想要替他哥分担而已。他长叹一声说,“这种话我还是先找我哥商量后再说吧。”
苏筱言爬上床,陪着江月白睡觉。
生病了的江月白昏昏沉沉的,温香软玉再怀,抱着内心前所未有的舒适和舒服。
一会儿时间,就沉沉地睡过去。
苏筱言昨晚生病,折腾得其实也没有睡好。
她似乎被他传染了一般,见他睡着,一会儿时间,她也跟着睡了过去。
两人不知道睡了多久,江月白突然醒来。
昏沉变得清明。
清明的眼前,女孩子还窝在他怀里睡着。
那姿势是百分百的依恋。
他手指放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唇缓缓地往下……直到熟睡中的人,缓缓地睁开一双明媚的眼。
“你醒了?”小手快速地探了探她的额头,长吁一口气,“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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