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浚把车开的很快,一路上也没有和路简简说一句话,就沉着一张脸。
前方黄灯,马上就要红灯了,宫寒浚一脚踩了刹车。
开个车,仿佛在和人置气一样。
突然的急刹,路简简一头磕在了前面的硬物上,顾不得疼,就将手伸过去附在了宫寒浚的手背上。
“别生气了。”语气中带着一点撒娇和示弱。
“放手。”
“对不起。”路简简不敢看他的脸,一直低垂着头。
她听到宫寒浚,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路上两人兼无言,气氛很是古怪。
“下车。”宫寒浚利落地熄火,解安全带。
“去哪?”
“吃饭。”
路简简心想这个男人今天是只会说两个字吗?但是路简简心里依旧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
宫寒浚带她去吃了日料,这家日料的服务员一见到宫寒浚就红了脸,立马领着他们,来到了包厢门口。
宫寒浚也没有咨询路简简的意见,就快速选了几样菜,服务员贴心地为他们倒上了茶,告诉他们稍等菜就会上了。
服务员走后,带上了包厢的门。
坐在路简简旁边的宫寒浚,突然欺身上来,大手拖住路简简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唔……”路简简被宫寒浚侵略性的吻,都吻的难以呼吸了,双手作拳轻锤宫寒浚的肩膀。
宫寒浚喘着粗气,丝毫没有放过路简简的意思,自然也忽略了她的求饶。
“嘶……”路简简吃痛,没想到宫寒浚在她嘴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下,但是自己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服务员敲了下移门,示意要上菜了,宫寒浚才放开她。
路简简觉得狼狈极了。
宫寒浚点了很多路简简爱吃的,一一摆在路简简面前。
路简简见宫寒浚伸手过来,以为又要欺负她,下意识地往后蹭。
没想到,宫寒浚的整只手附在了路简简的额头,轻轻抚摸。
“还疼吗?”
路简简咬唇,摇头说已经不疼了。
“坐过来吧。”宫寒浚说着就搂住了路简简的肩膀,“点了你爱吃的,还喜欢吗?”
路简简见状,点头。
宫寒浚将蘸好芥末和酱油的三文鱼片夹到路简简嘴边,路简简吃痛,推了推宫寒浚的手臂。
“等等,你碰到你咬我的地方了,有点疼。”路简简哭丧着一张脸,“宫寒浚你故意的吧,点这么多我爱吃的,咬破我的嘴巴,要我享受美味之前痛一下。”
宫寒浚憋笑:“那叫忆苦思甜。”
“什么忆苦思甜?”路简简很生气,起先的心虚感一下子烟消云散。
“今天背着我一下子和两个男人单独相处?嗯?”
“这是意外……”
宫寒浚冷哼,表情一脸不爽,“什么不爽,你闲置我多久了。”
路简简心里偷笑,将头靠在了宫寒浚的肩膀上,拿头发蹭了蹭他的脖子。
“痒。”
路简简继续蹭,来卖乖。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路简简一边蹭一边问:“像什么呀?”
“哈巴狗。”
“……”
“好了,张大嘴巴,吃你的,别碰到就是了。”
两个人这也算缓和好了。
路简简不顾痛,爽快地吃起来,“今天我去接林之牧出狱。越千山跟来的。我跟他坦白了。”
宫寒浚皱眉。
“我和他说了关于香水催眠的事,他也承认了。”
“越千山怎么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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