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你个臭不要脸的狗东西,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恶意中伤锦绣坊。这些人分明就是冲沐兰坊去的,他们在哪里买的东西还不知道,现在垃圾就成我锦绣坊的,你哪来那么大脸。”
“呵,沐兰坊还真是从根里就是烂的,从东家到伙计一个个都是这么下作不要脸,怪不得敢做出为了点钱,就敢卖烂品充好卖高价的恶劣之事,无耻至极!”
王德话一落,跟过来的锦绣坊的有就怒斥出声。
王德却是梗着脖子:“你锦绣坊因为为富不仁,恶意抬高价钱高卖,导致货卖不出去,看到我沐兰坊生意好就眼红,所以故意搞出这种事情来有什么可奇怪的。你们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就连那些前来闹事要赔偿的各府下人,这个时候也有些迟疑了。
必竟他们出来要赔偿,也主要是在主子那里没法交待了。
赔偿的钱要不回来,最后到时候再赖到他们头上,他们可就完了。
现在若是多一个赔偿的个体,那对于他们来说,可并没有什么坏处啊。
王德看着这些沉默的人,心里顿时更有底气了。
沐兰坊就算是有损失,那也得把锦绣坊给拉下来,即使这一次事情解决了,也绝对不能让锦绣坊有起来的可能性。
就算这次其中出现什么问题了,也得保证这些人以后还是不得不来沐兰坊买东西。
若是能直接因为这次压垮锦绣坊,刚刚给出的一万两千两算什么,他们能赚回更多,甚至可能在锦绣坊垮了之后能从中得到更多的益处,那就不是损失一万两千两可比的,更大的价值都在等着他呢!
正是有了这样的想法,王德越发强横指责锦绣坊。
锦绣坊的人气的不行,然而只是两家互相对骂,外人看起来,还真有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感觉,毕竟真正亲自参与的人到底也不多。
虽然沐兰坊当初生意看起来火爆,但主要也是京城各贵门府里,普通的百姓还是没办法花个一百两买一匹,看起来就算是新奇,但对于他们来说是砸锅卖铁的布料,那是疯了。
先前也因为沐兰坊接过锦绣坊的生意,因为本来自己做事下作,这事明眼人都知道,沐兰坊也不是不心虚,反而借这个机会各种恶意污蔑锦绣坊。
比如恶意抬高价,故意坑人这类的,前头更是有过有人想来锦绣坊买东西,沐兰坊直接派人在附近,有人过来就直接科谱下锦绣坊可恶的地方,再将人引到沐兰坊的行为。
而在此之前,也不知道是因为锦绣坊一下子生意一落千仗,被打击的不轻,还是怎么回事,竟然都没有对这事有什么反应。
王德只当锦绣坊的人是怕了他们了,现在直接恶意中伤,颠倒黑白,想拉锦绣坊给沐兰坊背锅的事情,也是张口就来,没有一点的忌惮。
“哎呀,到底是谁啊。”
“你们也别这么吵吵的了,谁错谁认就好了,平时赚那么多钱了,现在还为富不仁,继续赚黑心钱就过份了。”
“赶紧谁出的烂货那就赔钱好了,人家也都是大家出来的,到时候别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是就是。”
“你说那些做什么,让他们狗咬狗才好呢,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倒霉我看着才乐呵呢!”
这群围观的人,明显大多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砰!”
“好了,王德,你说的话可有依据!”这样谁都冒出一句来吵成一团,根本于审案没有帮助,高强直接惊堂木一拍,把人都震的闭嘴,冷着脸对王德道。
“大人,小人是非常的怀疑。办案的事情乃大人您更擅长审断,小人一切都听大人的,小人也相信大人一定会还沐兰坊一个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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