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顾念转头对凌风说道。她才懒得与人一般见识。

    凌风点头。

    牡丹这个时候终于是想起来顾念的身份了，脱口而出便道：“你就是顾念？”

    凌风眉头骤敛，压抑着怒火，“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直呼她的名字？”

    凭着在风月场所长大的经验，牡丹看着凌风看顾念的眼神便知道那两人的感情不浅。旁人不知知道牡丹的琴技舞姿入神入化，却不知道她掌握男人的手段更是毒辣。

    牡丹脑中千回百转，最终双膝噗通跪地，楚楚可怜雨打梨花的模样叫人好不怜惜。

    “牡丹眼拙，不知是国公夫人，出言冒犯，还望国公和国公夫人原谅。”说完，她瞪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丫鬟。

    那丫鬟与牡丹最是有默契，当即爬了过来，不住的磕头道：“奴婢该死，不知是国公和国公夫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两位贵人饶命，饶命啊。”这模样，活生生像是顾念和凌风要开口杀了她一般。

    顾念扶额，凌风杀气四溢。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本着帮助弱者的心甚至开始指指点点。

    张嬢原本也只是想让牡丹赔点钱罢了，谁知道会闹这么一出。在别的地方闹，估计又要传顾念和凌风仗势欺人了，的亏了这里是天尽人怡，是顾念的地盘，也是张嬢的地盘。

    张嬢立马嚷道：“哎呦，哎呦你在说什么啊，牡丹姑娘。是万花楼的牡丹姑娘吧，瞧我这记性。”

    张嬢这般能言会道的人思路自然是比他人清晰，而且常年和女人打交道，什么戏码没见过？她这一看，就知道牡丹是要将顾念拖下水。

    “牡丹姑娘，不是老姐姐说您，您就算长得在漂亮，也是青楼女子啊，就算是想给国公大人做妾，那……那要国公大人纳一青楼女子为妾，传出去还不得人笑话？”

    “你，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说要给要给国公夫人做妾？”牡丹恼羞成怒却也方寸大乱。

    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这感觉就仿佛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一般。她又不是顾念，有强大的心理建设做后盾。

    “哎呦，那，那刚刚您勾搭国公大人干嘛？不过嘛，妾做不成，做个婢女倒是也不是不可以。”

    “你，你血口喷人，我何时，何时勾搭了国公大人。”牡丹被气得哭得更厉害了，两眼睛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哗啦啦那眼泪落个不停。

    顾念看了凌风一眼，再次道：“我们走吧。”

    凌风点头。

    两人直径往二楼走去，仿佛楼下的一切都不关他们的事情。

    其实顾念大可以阻止，只要她开口，张嬢断然不会为难牡丹。但顾念已经给过牡丹一次机会，是牡丹自己不知足，那她也不会做个好人。

    见两人都走了，张嬢冷嘲热讽的说道：“哎呦，您看看，人家国公大人那里会看您一眼啊。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你，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既然顾念和凌风走了，那就代表她说什么都没人能反驳了。“分明，分明是国公夫人因妒生恨，故意为难于我罢了。可怜我一个弱小女子，如何能与国公夫人抵抗。”

    张嬢觉得她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脏水张口就喷。

    “哎呦，大伙可都看着呢？谁先出言不逊被国公大人亲手教训。怎么？国公和夫人就在楼上呢？你还要我请他们下来与你辩解？别人压根就瞧不上你，还嫉妒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可还好？”

    若周围男人多，那可能会有很多人帮牡丹说话，毕竟男人都是一个看脸的生物。

    奈何这里是天尽人怡，自然是女子占了大多数。先不说能买得起天尽人怡的人都是一些官家小姐或者大家闺秀，就算是一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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