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渐凉,祁麟独自驾马于略显凄凉的街道上,俊眉微皱,还在对沉渊未说完的话而疑惑不解。
“到底是什么呢?”
什么呢?什么呢?什么……
越想越疑惑,越想越不解,终于惹得祁麟心中一阵抓狂,抓着缰绳的手微微用力收紧,马蹄稳稳收住:“啊呀!说话怎么说一半呢?!”
“算了算了……”祁麟甩了甩脑袋,欲甩去满头疑虑:“不想了不想了,驾!”
话说如此,但沉渊还是思考了一路,眼看宫门近在眼前,他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潇洒甩袍,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但结果好像并不如先前那般顺畅。
“唉呦——”心不在脚下,潇洒公子没做成不说,差点头朝下摔到地上,好在他身体还算灵敏,堪堪稳住了身子,不过还是崴住了脚。
祁麟暗骂一声今天的点真背,然后便忍着痛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什么人?!”
看到用外人闯入,守在宫门的几个侍卫纷纷提起长枪,直对一脸苦大仇深的祁麟。
“什么人?!你们可是在和本少爷说话?”祁麟含笑的眸子夹带着怒火。
今天真真正正的是撞到了霉运,进个宫还要被拦!
不料那侍卫根本不听他所言,而是直接对着后面涌上来的侍卫们冷声吩咐:
“来人,将这闯宫的贼人拿下!”
“闯宫?!”
祁麟嘴角微抽,瞪大眼睛盯着尚且距离很远的宫门,不可置信的对那侍卫说:“老兄,我这还没进宫呢?你就说我闯宫?你这判断也太草率了吧!”
他一番解释,却没有人听。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将贼人拿下!”
话音落地,数十个侍卫气势汹汹的从里面冲出来,直对还瘸着一条腿的祁麟。
“哎哎哎——”
祁麟一瘸一拐的节节渐退,从怀里拿出凤宁越给他的令牌,伸着手臂拿给侍卫们看。
“看,这可是陛下给本少爷的令牌,你们看清楚了,本少爷可不是什么闯皇宫的贼人!”
然而,那些侍卫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为首的那个侍卫更是一把夺走了祁麟手中的令牌,然后愤然怒喝一声:“你这贼人,究竟怀何居心,居然还潜入陛下身边,盗走出宫令牌!”
“我……”
“押起来!”
诸多侍卫齐声应道:“是!”接着,便齐齐逼近势单力薄的祁麟。
祁麟眸中闪过杀气,渐渐化成丝丝不达眼底的惧意,呵呵笑道:“嘿嘿,老兄,这么认真啊!有话好说,好说。嘿嘿——啊!放开我,放开我……”
任凭祁麟用尽全身力气,还是被带走了。
待祁麟重见光明,映入眼帘的便是华丽奢华的大殿,目光所及之处,或是紫檀木镂空的各种精致雕花的柜、榻、案、屏风,或是珍奇异宝,如此富丽堂皇的殿堂,主人的身份权势呼之欲出,那便是当今南凤国摄政王凤宁琅。
想罢,祁麟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眸中划过一起透寒的冷笑,语气清清淡淡的:“王爷若是想见草民,只管召一声就是,又何须费这么大的力气,将草民押送至此——”
他背对着的一面屏风,里面传出声声放肆的大笑,接着走出一位华衣官服男子,与凤宁越极其相似的俊秀面容上,充斥着与其违和的狼子野心。
“押送?”
那人不是凤宁琅又是谁?
“欧阳,只是四年未见,怎么与本王如此生分了!本王只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切勿动气。”
“玩笑?”祁麟反问。
“是啊。”凤宁琅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我们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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