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犹如夜幕降临一般笼罩着整个宿松镇的金家,就像是老天爷要灭金家一般,先是家族嫡长子金宵被人当作宠物收走,再者当代家主前去要人被打成重伤,不幸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
这不若金家主被打成重伤的消息被在家族外徘徊的探子们打听出去,那他金家还有存在的可能性吗?要知金家主可是当代金家最强的存在,现下其身受重伤,那金家无疑失去在宿松镇立足之力,若是这时敌对家族沈家攻击过来,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所幸金家主受伤的消息知晓的人不多,金家这才得以保全,本来金家的这群长老是想借助金宵被人当作宠物收走的事与平时在宿松镇为非作歹的事一起讲金家主拉下来的,那想金家主迈着重伤的身子回来,此事出乎他们意料之外,原本的计划全被搁置。
这时这些长老们忙里忙外地找关系为金家主疗伤,然金家主的心脏被受损,黄级丹药师那里敢救治,然在宿松镇这里就只有黄级丹药师,至于更高级别的冒险城倒有,只可惜他们不敢冒然去请人啊?!若是被知晓,估计人还没有到,家族先被灭了。
所幸金家主实力还成,利用元气将心脏包裹勉强保留性命,但若要战斗,那是万万不能的!这时整个金家都是精神恍惚的,不少的老头子在偏厅争吵。
至于金家主吗?他心神不宁地站在床边望着表情疼苦的金宵与正在照顾金宵的妇人,妇人眼中闪烁着泪花,只是没有掉落下来而已,房间中异常沉闷,就连站在旁边伺候的女仆着急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妇人擦拭着金宵额头渗出的汗水,“今天这事都怪我,我平时要是没有那么宠着宵儿,也不至于让他惹出这样的事来!”
“管你什么事?!”金家主不满地道,“还不是我平时太忙,疏于对孩子的管教吗?今天的事,我也有责任,等度过这次的事,我就把家主之位辞了,专心在家陪你们!”
“还能度过去吗?”妇人原本存在眼角的泪水哗然流出,“那沈家会放过吗?去年我们抢了人家的矿场,他们可还记恨着呢?还有镇子里的那些墙头草吗?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总会过去的,别伤心了!”金家主将妇人抱在怀里并轻轻地为之擦拭泪水,“我去偏厅看看老爷子们讨论出什么结果没?你照顾好宵儿!”
“额!”妇人应和一声,随即金家主安慰片刻妇人后,便转身离开房间,不知为何望着金家主离去的背影,妇人就像哭泣,就在金家主刚走出房门之时,一小厮连忙赶上来唧唧咋咋地说了什么,“什么?”只见金家主一声怒吼,随即火急火燎地奔赴偏厅。
妇人转眼望着疼苦的金宵,闭眼啪啪地狠狠扇其几下耳光,扇着扇着妇人尽然哭了!这哭声可比之前大多了,“都怪我平时太宠你了,这才让你闯这样的祸事,要是金家度不过去,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先祖啊!”
“你倒好就躺在这里,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你自己惹出的祸事,你自己来解决啊!你苏醒过来啊!”然妇人的话语注定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就只是金宵的眼角流出丝丝眼泪而已,仿佛在跟妇人道歉,仿佛在跟一众金家人道歉一般。
待妇人哭累了,擦拭眼角的泪痕,“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能醒过来跟我们一起共度难关吗?你还能醒过来吗?孩子,说到底你这样半死不活地活着,还不如让我送你归西呢?也好让你父亲没有后顾之忧,专心解决眼前的事!孩子,你不要怪你父亲,要怪就怪我吧!等以后到了黄泉路,我在跟你道歉!”
说着说着妇人尽然将手掐住金宵的颈子,原本站在床边的女仆早在金家主离开之时被妇人支开了,妇人闪烁着泪花地握紧金宵的颈子,其身体不断地颤抖,要知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人呢?妇人迟迟下不下去手啊!只得收回,继续照顾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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