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西厢房的人不知道你受伤了?不应该呀!那,受伤的人根本就是你女儿吧!”盛晚月怒挑眉,让御卫放开西厢房的下人。/p
然,盛二夫人听了这话,急不可耐,“下人说的都是骗人的,玲珑怎么可能被刘元打,受伤的是我,是我!”/p
“你?”盛晚月讽刺一笑,“二夫人,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请你把摔伤的地方露出来给大家看看吧!”/p
“伤早好了!”盛二夫人胆恶。/p
“二夫人,下官摔下马受伤那次,用这种淤伤止痛药药敷,还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二夫人不是向来体弱吗?怎么才几天就好了?”韩俊正直的拧着眉问道。/p
“我、我……”盛二夫人一下子僵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因为她身上根本没淤伤,而且韩俊说的一点都没错,女儿玲珑的淤伤都药敷了好几个月,她就更不可能几天就好了。/p
就在盛二夫人认怂时,盛晚月收回冷眼,大声喝令道:“御卫听令,去西厢房把盛玲珑带上来!”/p
“皇后娘娘,您这么做——”/p
“你给本宫闭嘴!”盛晚月怒喝,打断盛国公的话。/p
因为气场太过强硬,盛国公只能硬生生憋回了这口气。/p
捉急上火缩在一边,吹胡子瞪眼,暗暗臭骂这宇文墨实在是太坐得住气了,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死出来阻止,真是急死个人。/p
然,事实却并非如此!/p
不是宇文墨不出来,而是已经出不来了。/p
宇文胤的身影,不知道何时,早已消失在了暗处高墙上。/p
再见他时,他戴着鸢尾面具,疾速如闪电的身影,悄然落在了屏风顶部的高梁上。/p
那个时候,盛晚月正下令把盛玲珑带去西厢房。/p
宇文墨听到盛晚月的话,彻底坐不住气了,打算喝口茶,马上冲出去阻止。/p
于是,趁宇文墨调头与秦老太君请辞之际,宇文胤颀长的两根手指,衔起一粒水滴状的麻醉露,凭空一掷,掷入宇文墨茶杯里。/p
茶水冒着热烟,和药丸融合在一起。/p
宇文墨回过头,没有丝毫防备,将茶水一饮而尽。/p
喝完,起身,正要离开。/p
可药力已经起作用,宇文墨感到脑袋昏沉沉的,越来越困,困得动作变得缓慢,手脚很不协调。/p
最后困得实在动不了了,只能倒回太师椅上,仰头睡大觉去了。/p
宇文墨一倒下,宇文胤的身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了屏风高粱上。/p
他把宇文墨弄昏,给盛晚月制造时间,就是想看看盛晚月到底敢不敢把下毒的人审出来。/p
于是,他刻意藏身在走廊暗道,继续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大庭的一切风吹草动。/p
盛家二夫人在走廊逃跑时,御司用毛笔打伤盛家二夫人的膝盖。/p
刑部仆役把盛家二夫人押走前,御司已经走到盛家二夫人身边,暗中用内力将刚才掷毛笔的力道回收,让盛家二夫人的疼痛感减轻,让盛家二夫人能够站起来走路。/p
宇文胤从头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眸中的神色越发晦暗,越发的深不见底。/p
御司一职,是尚书衙门设立的一个文官要职,禁武、禁医。/p
但,这个御司,内功不仅高深莫测,而且还能用内力替人转移伤口。/p
懂武又懂医,这是严重触犯两大禁忌的!/p
据他所知,尚书衙门的新任御司,名字好像叫云惊寒来着。/p
那么,云惊寒的真实身份是什么?/p
又是怎么混进尚书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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