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果您一定要对臣妾这么做的话,臣妾……”/p
盛晚月说着,偏过脸,施以“美色”晕染垂眸。/p
然后,忍着心头强烈的恶心,缓缓的解开了身上的衣裳。/p
一抹春光流露之后,她又刻意咬着唇,望着头顶上的宇文胤道:“臣妾刚才答应过王爷,只要王爷放了御司大人,不管王爷对臣妾做什么,臣妾都不会反抗的……”/p
话落之后,她的双眸里,隐隐含着一滴泪水。/p
实际上,是她刚才死命挤,才挤出来的一滴。/p
要想效果逼真,她只能这么豁出去了。/p
没办法,谁让她自从认识宇文胤之后,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呢!/p
挤完眼泪,她还得接着演。/p
那就是,紧紧抓着宇文胤的手,将他那双颀长的大掌,覆到她的身上来。/p
然后,她便“放纵”自己,展开双臂,摆出一副任由头顶上男人欺负的姿势。/p
再然后,她就闭上了眼睛。/p
可这样一副表面抗拒,内心却迎、合的“假象”,宇文胤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什么意思?/p
要想盛晚月主动迎、合他,除非天塌下来。/p
他明明知道,盛晚月这么做,是在故意刺激他,引起他的反感,逼他不得不罢手的。/p
他本不应该中计,可内心,还是情不自禁被盛晚月“牵着鼻子走”了。/p
他的眉宇,在盛晚月闭眼的一瞬间,终是死死拧成一道黑曜的峰峦。/p
下一秒,便如了盛晚月的意,猛的抽出双手,退出了盛晚月的身体。/p
然后,他缓缓的闭上双眼,躺在盛晚月身旁,没有再对盛晚月做什么。/p
房间的空气,戛然而静止。/p
只剩下背对背躺在床榻上的男女,滚烫的呼吸声。/p
两人的间隔,犹如一条可望不可及的银河。/p
各自有各自的心思,没人敢先打破这份宁静,也没人再说一句话。/p
寅时,新房的鸢尾灯终于灭了。/p
盛晚月睁开眼。/p
看着房间里一片漆黑,紧张而焦灼心情,忽然得到了短暂的放松。/p
但,她几乎是一整晚都没有睡。/p
如果,只眯了几分钟也算的话。/p
直到卯时,天微微亮的时候,她被吱呀的开门声吵醒,顶着一对熊猫眼就从床头起来了。/p
进来的人,正是宇文胤。/p
宇文胤似乎也和她一样,一晚没睡,但精神状态,却比她好百倍千倍。/p
怕她迟到,会被星天道责罚,等她一穿好衣服、靴子,就强拉着她出了门,拽上了黑龙马。/p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宇文胤就把盛晚月送到了子未司。/p
可盛晚月太困了,去武研室的路上,看周围的物事,都有点模棱两可的,就别说继续往前走了。/p
用手捂着嘴,打了几个呵欠,就随便找了个树底下坐着,打算先眯一觉再说。/p
没想到刚睡着,这时,子未司三派道馆的学员子弟,已经将盛晚月靠的这棵树围死了。/p
这些人,从盛晚月进子未司时,就已经盯上了盛晚月。/p
因为昨天,齐如意被盛晚月缝嘴,被星天道收为弟子的事,在这三派的学员群里都传开了。/p
同一时间,内功派、气功派,还有武功派,三派的学员,以不同的制服,施展不同的拳脚。/p
拿剑的拿剑,打太极的打太极,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好像都把盛晚月当成了什么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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