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私心里,盛晚月是希望这个孩子流掉的,因为毕竟是宇文墨的种,可宇文胤喜欢这个孩子,求着她留下来,她也不想让宇文胤难堪啊。/p
更多的是,说到底,她腹中的孩子,将会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她不想连当母亲的机会都没有。/p
保孩子,就等于在保她当母亲的机会,也保她和宇文胤的未来。/p
可发生了刚才那种事,宇文胤对她那里毫无节制的玩弄与爱抚,她都要开始自我矛盾了。/p
一方面是渴求宇文胤能给她带来快感,另一方面,又要煎熬于到底要不要保孩子。/p
思来思去,矛盾的中心,还不都只在于,宇文胤对这事是怎么想的嘛。/p
她一切,都听凭宇文胤说了算,夫为天,能保则保,不能的话,她也只能选择听天由命一次了……/p
苏太医这边,听到盛晚月的问话,稠白的眉宇微微的皱了起来,先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长长的胡须,狐疑的问宇文胤道:“王爷,你是不是对王妃那里用过紫色那款的象拔玉了?”/p
“没错,怕她过度起反应,全塞进去了。”宇文胤危险的眯了眯眼,冷冷一字一顿说道。/p
苏太医闻言,叹为观止的摇了摇头,又继续问,“那王爷弄那里的时候,王妃下面出了多少水?什么颜色,质地如何?”/p
这话一出,宇文胤特地看了眼怀里羞赧发抖的女人,薄唇微勾,一本正经说道:“我把手伸进去后,多加了三成真气到象拔玉里头,晚晚宫口舒服了,一直在收缩发抖,出来的水起码能有一壶,比较粘稠,透明,后面我弄得尽兴了,她那里也就越流越多了。”/p
“喂……你胡说什么啊,太过分了。”盛晚月听到这话,羞耻得简直快要原地爆炸了,没脸了,当下,瘦小单薄的身子,便是颤巍巍的钻进了宇文胤胸膛里,不敢再把头抬起来。/p
尼玛的,宇文胤当着苏太医的面说这种话,竟然也这么露骨,她的老脸啊。/p
以前,她解剖女人尸体的时候,对别人说这种信手拈来的话,向来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轮到别人说她了,她才知道,她骨子里到底是有多保守,多放不开啊。/p
可恶,岂可修!/p
宇文胤听着身下女人那奶气的娇音,也不理会,只揉了揉女人的小脑袋,宠溺的说道:“晚晚乖,别闹了,我不说清楚,苏太医如何帮你确诊?”/p
“我不管,你不许再说了,不许,不许!”盛晚月撒娇间,软软发蔫的两只小手,有力无力的揪住了宇文胤胸膛的衣裳,像嗷嗷待哺的小白狐一般。/p
任谁都想不到,她说这话时,面目有多么的扭曲狰狞。/p
“王妃。”却是这时候,苏太医徐徐开了口,打断了盛晚月难以抑制的羞涩心。/p
苏太医解释道:“王爷说的,其实是好事。原先老夫就认为,王妃的宫盘受到血气重创,腹中的孩子定是成不了型的,就算侥幸生下来,也会夭折,或是变成畸形植物人。可刚才这么一诊,老夫竟然发现,王妃你腹中的胎盘好像又更稳定了。”/p
“稳定?王爷在我有孕的时候,对我做那种事,胎盘怎么可能稳定,你少糊弄我了。”盛晚月不信,怀孕期间过度行房或自。慰,孩子必定会流产,这本来就是常识。/p
苏太医摇了摇头,也有些吃惊,但还是继续解释说,“紫色象拔玉原本承接三成真气,便可以护宫。但王爷聪明睿智,思虑得深,竟把它全部塞进王妃宫口去了,还在搅弄的途中,多加了三成真气帮王妃暖宫,这样一来,就等于是累积了六成的真气保护王妃的胎盘,这样还不稳定下来,又如何才算稳定?”/p
听着苏太医的解释,盛晚月无语了,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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