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少没有出门,两个人就在屋里或看书或吃饭或玩游戏,一起做了不少事情。他总觉得,陪伴和关切比金钱来得有用。
世华虽然有些烦他,但也没表现出来,到了傍晚他突然约了说去爬山,正巧一整天躲在家里,爬山也好。
换了衣服鞋子,就往别墅群后山去,说是山其实有专门人打理,路也是修得坦途,山有点高但也不费劲。
到了山顶时台下快下山了,世华看着夕阳映衬着远处青山,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傅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词?”
“我从小生活在外国,回国也才几年,不太了解这里的古典文化。”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说着嘴角竟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看着远处高山。
“这句话乍一听奇怪,但细想起来却很有趣啊,作者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青山,你怎么知道青山怎么想呢?或者青山怎么知道你怎么想呢?
世华深吸了口气:“是啊,他很厉害呢,文能提笔定乾坤,武能马上安天下,是万中无一的人儿,我很喜欢也很钦佩他。”说着转头看着傅少:“他姓辛。”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原世界的文化,她有一种疏离感,一种距离感。也对自己好久也没有谈起那些事情,那些妙极了的诗句了。
傅少心里记下了这个姓,两人正打算下山回去,世华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这号码不认识,接了起来:“你好。”“你把倾城带到哪里去了?”
电话那头怒气冲冲的质问让世华下意识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但听声音好像很熟悉,直接反手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进口袋。
又连打了好几个,连傅少都看不过去了:“是谁?你要不要接接?”
“是个沙雕,我不想和沙雕说话。”听那声音就猜出来了是顾少,她情人不见了打电话来质问自己做什么?怀疑自己给他戴绿帽?自己也得有工具给他戴绿帽啊!
结果世华不接,顾少紧张到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傅少那边,两个人虽然不对付,但彼此联系方式还是象征性有的。
傅少浅笑着,手里搅着蜂蜜水听着顾少那边的质问:“你女人到底把我女人带到了哪里?”
“我女人在家里,你女人却不在你家里,你来打电话质问我女人把你女人带走了?”这段拗口的话,被傅少的做作的外国口音演绎得很有笑点。
世华摇着头叹着气,正打算去洗澡,岂料电话又响了,但顾少应该还在和他打电话啊,拿起手机一看,赫然就是他女人。
世华小脸一皱,看了眼厨房转身上了二楼:“喂,有事吗?”“世华,我我呜呜呜”
话刚说一半,她一直哭一直哭,电话那头还传来轮船鸣笛声:“你要跳海自杀为什么要来给我打电话?如果有遗言快说,我要去洗澡了。”
顾少他他有了别的女人了,呜呜呜!”
撕心裂肺的哭声,倒没有激起世华半点同情,反而嘲讽:“果然男人的嘴,胜过天下鬼。”
双手抱胸,肩头披着干净衣服:“你要是有空发个位置给我,我洗完澡有时间就过去瞧瞧,你要是想跳海,遗书打字发我手机上,我先去洗个澡。”这一身汗味让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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