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注定不会平静。
我轻轻起身,想也不想的用唇封堵住了他的。
女人啊,在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身前根本就只是一个玩物。
除此 , 什么都不是。
就比如现在的我,就只是燕哲手上的彻头彻尾的玩物。
可他却是唯一一个要过我身体的男人。
我吻着他的唇,认真的,专注的,可却很青涩,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吻一个男人 , 学着他吻我时的缠绵 , 一圈圈的用舌与唇描绘着他的唇形。
他的衣衫也随之而落 , 我硬着头皮软弱无骨的纤指缓缓抚上了他火热的胸膛 , 我的瞳孔映着他那张英俊却冷漠的面容。
须臾间 , 我抱住他一个转身,跨坐在了他俢长的身躯上。
燕哲眼中带着一丝玩意,直直的看着我。
我横下心,对准他那挺~立的庞然~大物坐了下去,我听到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叫 , 再就是那张紧绷着爬满了青筋的俊颜。
一股子锥心的刺~痛从私~处开始蔓延,我佝偻着身子缓冲他带给我的胀~痛 , 可他却并不等我适应 , 掐~着我的腰肢疯~狂的耸~动起来。
我像极了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上揺下摆。
片刻后 , 那股子酥~麻时隔多日又再次袭来 , 我紧紧抓住他健硕的臂弯 , 他有多用力我便多用力。
在他攀上顶峰那一刻,我被那冲进来的热流烫的嘶声呻吟。
满天的繁星 , 燕哲抱住我汗吟吟的身子在他怀中 , 我累的筋疲力尽,昏昏沉沉的在他的抚触下进入了梦乡。
我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吵醒,惺忪的睡眸中是燕哲背对着我的高大的身形,瞬间清醒过来,我踉跄的裹上寝衣走下床榻,有他在的地方,我总觉得有一股冷意让我全身发寒 , 忍不住打颤。
燕哲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 一旁的太监将龙袍递给我 , 示意我为他更衣。
明黄的朝服落在我手里 , 倒像是烫手的山芋一般,让我手足无措。
或是他看出了我的异样,突然一把夺过 ,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原以为他会暴怒,却不想他只是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回去和锦画堂的人好好学习规矩。”
“是。”
我回到堂子的时候,几个宫娥正候在屋内。
桌子上是一碗冒着苦涩气味的药汤。
婆子绷着脸,却藏不住满眼的不屑一顾,“陈姑娘,锦画堂的规矩,不用我多说吧!”
避子药。
我笑了,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 大抵我是头一位没有挣扎过的婢子吧,因为我从她们的脸上看到了不可置信。
苦涩的药缓缓滑入喉咙,这样最好不过了。
我这样卑贱的身份怎配生下皇嗣呢 , 何况我也不想。
喝了药我便在房间里收拾东西,随身的物件少之又少,只有几件贴身的衣物,和母后留给我的玉簪子。
母后为我戴上它的那一幕至今还在我眼前,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我红着眼,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
两个宫娥吵起来了。
是饮月和环环。
她们俩向来是死对头 , 我迷迷糊糊的听了好半晌才弄清原委 , 环环不见了个镯子 , 不知怎的怀疑上了饮月 , 此刻正在兴师问罪呢。
我到堂子内的时候饮月正在抹着泪呢。
我昨夜留宿在仁和殿 , 许多人对此都颇有微词,见我出来环环没好气儿的瞥了我一眼,回屋了。
“别哭了,擦擦吧!”
我递给她一张帕子,这一安慰她更加委屈了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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