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容置喙。
分量重的让李将军哑口无言。
燕哲始终没有转身,我瞧他 , 他瞧我,那一瞬间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心划过一丝暖流。不论是他将我当做玩物或是其他都好,至少这一刻我不再慌乱。
忽略这个让人不悦的小插曲,燕哲奖赏李将军办事得力,在林园设宴款待。乘华也跟了去。我刚刚包扎好伤口 , 便碰见前来请安的皇后傅氏 , 还有燕哲的另一个妃子 , 云嫔。
这是我初次见她。
“皇上不在吗?”云嫔有些扫兴的问。
“皇上宴请李将军 , 去了林园。”
皇后在一旁 , 不置一词的打量我,视线落在我尚未收起的药膏,再是缠着纱布的脚踝。
“锦画堂从皇上登基之时就已存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从未有过倌女子离开过此 , 更不要说调来御前侍奉,你 , 是头一例。”
她眯着眼 , 意味不明的陈述一切。
云嫔思虑着,在我和皇后之间巡视 , “原来你就是陈青衣 , 那个皇上从宫外带回来的女人。”
这话不是询问 , 像是在确认着什么。我突然想起在勾岚院时程勇程二爷口中的皇妃,他姐姐莫不是云嫔。
我莫名有些慌乱 , 当时燕哲一怒之下赐了程勇宫刑 , 至于现下如何,是否活着,我一概不知,若是他死了,只怕云嫔和程家不会对我善罢甘休。
云嫔看着我的神情越发深邃,最后咬牙切齿,我更加确定她便是程勇的姐姐。我想她也认出了我。
“皇后娘娘 , 您看。”云嫔一个眼色 , 指着破裂的茶壶碎片。
“这是怎么回事 , 陈青衣,你不该给本宫解释一下吗?”
我捏紧手中的药瓶 , 道出了事情原委,说是我失手打碎的,只是还未来得及收拾。
她们二人沉默迈入殿内 , 云嫔拾起一块碎片,仔细观摩,“你可知道,这是极为罕见的茶壶,价值不菲,你一句不小心,便可这样算了吗?”
她说的云淡风轻,可却饱含责怪,甚至轻蔑。程勇的事她对我耿耿于怀吧。可她知道吗,错不完全在我 , 更是她弟弟不顾我的意愿,请求,强行霸占 , 才惹怒了燕哲,落得如此下场。
但这层纸,她不能当着皇后的面捅破,我也不能,可我们却彼此了然。只是皇后一个人云里雾里的罢了。
我为她的不分青红皂白来了倔强,“那娘娘说,该如何是好?”
云嫔含着阴笑的眸扫过我 , “做错了事 , 反倒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 谁给你的底气 , 是皇上吗 , 皇上对你例外一些,便让你忘了身份,尊卑?”
她怒了,没有露出在明面,却还是被我察觉,程家一男一女 , 程勇无论如何不成气候,终归是男子 , 想必他们恨毒了我。
“婢子不敢。”
她好似听到笑话一般 , “皇后娘娘,您瞧 , 这是不敢的样子吗?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 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 你以为皇上很喜欢你是吗?你是什么货色宫中人尽皆知,皇上不过一时图新鲜罢了。”
皇后瞥了我一眼 , 没有做声。
云嫔得寸进尺 , 将那碎片扔在我身上,“把这里收拾干净。”
我双手紧了又紧,最后松开,不管怎样,程勇受罚,也是因我而起,只盼着她消了气放过我。
我俯下身 , 一片片拾起 , 碎片很锋利 , 我做的小心翼翼 , 突然一只脚踩了下来,我避与可避,直接扎了进去 , 十指连心,一股锥心的痛霎那间遍布全身。
我吃痛的喊着,可她的力道丝毫没有松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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