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碎裂响彻夕云宫,月香大呼着冲进来,眸中是我故作镇定的容颜。
几个太监提着灯盏恭敬候着 , 乘华不容置喙,“请娘娘移驾。”
他眸中只有冷冽 , 恍若寒冰,散发的冷意激的我颤抖不止。大抵每个月圆夜都有女人这般赴死吧。
该来的躲不掉,我阖了阖眸,在月香的担忧下走了出去。暖轿疾行在黑幕中,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
殿内未曾燃灯,我摸黑走着,书房的桌案边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他回头望向我 , 苍白的容颜让我望而却步。
耳畔回荡着粗喘声,他如同寻到救赎般眼冒希冀,嘴角一抹狞笑,“过来。”
这样的燕哲让我心惊肉跳。我没动,他再次命令道,“给朕过来。”
低吼声似一张网将我完全包裹 , 五脏六腑的血液顷刻间凝结在一处,全身都凉透了。
我被他扯到身前,白皙的十指却像火一般滚烫在我脸颊肆意摩挲。他愈发兴奋,喉结剧烈滚动俯身吻住我,胸膛溢出满足的声息。
嘴唇被他吮吸的发麻,我推搡他重如山的身躯 , 试图逃离,双手却被他紧紧扣住 , 胸前春光乍泄 , 那抹火热一寸寸的向下舔舐,让我满心绝望。
我大哭出声,一滴滴泪溅在他埋没在我腹部的脸颊。他赤红着双眸,“收回去。”
阴鸷的声色如石般砸在我心口,沉重的无法喘息。我咬着唇呜咽着,抽搐的身子让他极其厌恶 , “你想死是不是。”
他忍着情欲的吞噬 , “不识好歹,愣头充英雄下场好受么。”
他揉捏我的力道极大 , 话里话外透露讽刺。脖颈被他勾住 , “被朕碰是糟蹋 , 这是你的心里话吧。今晚朕让它成为你的遗言。”
我颤栗不止凝视他,翊妃说皇后猜不透他,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沉默无声屋子里 , 我心如死灰解下衣衫,自进了仁和殿我就不曾想过能活着出去。双手摸到寝衣时,他骤然怒吼,“你知不知道放过她朕便会死,在你心里她比朕分量还重么。”
我泪流满面瘫坐在地,“在你心里又何尝不是,她的话你会信,她的人你会留,而我不过只是赎回的物件罢了。”
不是我自轻自贱 , 相较我他更信饮月。
猛然间他面色大变,毒瘾折磨的他神情恍惚瘫坐在地,他极力抑制 , 声音微乎其微,“出去。”
我愕然失神间 , 他再次命我出去。乘华闻声闯入,“带她走,马上。”
“皇上带她走您会死的——”
“滚——”
他匍匐着捂住胸口,用最后的清醒嘶吼。
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我惊诧万分。他是不想让我死么。
我本该高兴的不是么,但我的心却沉重的要命——
缩在夕云宫的床榻前,我流了一夜的泪。卯时刚过,燕哲命悬一线的消息便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
太医们拼尽毕生绝学 , 留住了他一口气。后妃们整日寸步不离守在榻前,唯恐他有不测。
我日日望着殿门,自他出事后太后便将我囚在夕云宫,整整半月我只听得宫人们的议论,方能知晓燕哲的情况,他有惊无险度过此劫了。
那一霎那 , 我提着的心终于悬落。
不日后,我的门禁解了,原因是燕哲新封贵人,为此大赦天下,连同我也沾了光。
姑姑凝视我恍惚的模样,甚为忧虑 , “娘娘,皇上只是一时兴起 , 毕竟卧床静养多日 , 都是她在守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别太过伤心。”
“伤心?为何要伤心?门禁解了,本宫又是自由之身,高兴尚且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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