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且没有见过我娘亲,是父亲小时候告诉我的娘前很喜欢梅花,他与父亲定情也是源于梅花。她死后父亲在他的陵墓旁遍种植梅花。可是梅花只有隆冬和初春绽放,其余的日子便是光秃秃的。若我们能作画一副烧给母亲,她便可以在底下日日观赏了。”墨白孩子般扬起嘴角,他自小孤苦无依,唯一的希望便是能承欢父母膝下,然天公不作美,父亲壮年暴毙。好在上天并未将他逼入绝路,让他遇离弟,不至于鳏寡孤独,老无所依。
此生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你放心,日后有我陪着你,必不让孤身一人。”殷凤离转身,与墨白眸丝痴缠,随即低头晕染桃花。“其实我也没有见过我的亲生父母,我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师父,师父性格冷清,极少说话,对我说的最多的也是督促我练功。让我时刻牢牢记,只有更强,才能凌驾于众人之上,若是他此刻知道我这般模样,怕是要气死。”殷凤离不由哀叹一声,说起来也好久没有回去看师父,是时候为师父坟头添置一坯新土。
笔走龙蛇,行云流水。
转眼,那副春寒冬梅图便已大功告成。两人相拥,情难自抑。墨白眼眸中似燃着熊熊烈火,将来殷凤离吞噬殆尽。一掌将作好的画悬挂于墙壁之上。
殷凤离顺势躺在桌案,罗衫半褪,春情无限。墨白正欲解开他白色的腰封,便听到吱呀一声,门被人打开。幸得他眼明手快,将殷凤离紧紧护在怀中,用衣服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方抬眸,一脸阴戾的看向来人。
元宝看他二人亲昵之状,自家公子面如锅底的望着自己,便知是撞破了好事……顿时尴尬不已……
如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站在门口。“大公子,夫人来看你了,现如今正在前厅,元宝正在前厅招呼,我伺候公子们洗漱吧。”也不敢贸然闯进去,只觉得大公子盯着自己的眸子,冷飕飕的后脊梁骨直发颤。
“兰姨,这个时辰,为何她会突然造访,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墨白不禁疑惑,看向殷凤离,却发现他颊羞红,正埋在自己胸前。这才意识到殷凤离还衣衫不整。“咳咳,元宝你先背着身子。”
元宝狐疑的望着仿若连体婴一般般抱着的两人,最终背过身子。虽早就同铜钱口中或多或少知晓他二人关系早已不是兄弟之情这么简单,但若是将他二人当做夫妻看待……
元宝一时半会还是适应不来,但是一想到玉芙那张工于心计的脸,便觉得殷凤离全身上下无一不妥帖,怎么看怎么顺眼。又想到平日他对待铜钱和自己更是好的没话说,丝毫没有架势。举止优雅,从容有度,容貌是好看到扎眼的地步。虽他名义上只是大公子身旁的近侍,但元宝看的出,他绝非近侍那般简单,并非甘居人下之人。
“元宝,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伺候殷公子洗漱。”墨白催促道。兀自拿起脸帕洗漱了起来,他在云莱山无人侍奉,习惯了自己洗漱。
元宝便跨入屋内,拿起犀梳为殷凤离整理发髻,一头长发泼墨便倾泻在身后,元宝拿起桌案上一根白玉簪子简单的为他绾了一个发髻,衬托的他下巴尖尖,风姿嫣然。
来到正堂便看到王敛居于上位,旁边站着秋宁和秋魄。慕容夫人偕同墨府一大班子居于客座。
王敛看到墨白便起身,告辞状。“既大公子来了,王某想起还有厨房还煎的有药,怕是时辰已到了。先行别过。”对着慕容夫人拜别,慕容夫人欠身回礼。
墨白也不加以阻拦,王敛素寡言,不擅与人沟通,帮着自己招待了兰姨实属不易。一张脸时常冷若冰霜,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他在场兰姨必也是局促不安。“不妨事,先生自去忙吧。”王敛偕同侍女离去,大厅内的气氛方缓和起来。
慕容夫人看到墨白手腕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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