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墨家长老请大公子去祠堂,商议早间之事,大公子请吧!”福伯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墨白握紧拳头,墨家为齐国大贾,更是全国首富。商人重名利,这名在利之前。若是名声败坏便也无人同墨家生意往来。墨白此举,必已传的街头巷尾。
墨家长老本就对墨白颇有微词,如此一来还不借题发挥,还不知此次自己前去,是何等景象。
殷凤离见墨白不动,连忙起身道。“墨白,此次我同你一并前往,你不必惊慌。”说着走进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福伯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殷公子此举怕是不妥吧,虽你同大少爷情同手足,但这毕竟是我们墨家家事,殷公子还是不便掺和的好。”
殷凤离牵起墨白的手,神色凛然。“墨白的事便是我的事,带路。”福伯悻悻,暗自切齿,最终硬着头皮引路。
铜钱一拳打在元宝胸上。“殷公子好样的,元宝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殷公子越是英气十足,咱们大公子果然十分有眼光。”
元宝吃了一拳闷声一哼。“眼下,大公子如何脱困才是当务之急,我看那个玉芙不是省油的灯,都怪我为何昨夜好端端的会昏倒在草丛中,早上一起来便没有了大公子的影踪,谁料铸成大错……”
……
墨白只觉得手被殷凤离牵着,心已上了九霄,整个人如坠云端。目光始终停留在殷凤离的侧脸上,柔情万种,只要有了依靠,即便是前方是刀山火海,亦不再畏惧。
慕容夫人站在祠堂中央,依旧是维持着一副端庄优雅,鬓边斜插着一朵玉兰,娇艳欲滴。看到一身红绸的殷凤离,脸上的笑意有些凝固,随即又恢复常色。几乎就在一刹那,正好被殷凤离看在眸中。
墨染看到他二人紧牵的手,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喜的是他二人一如往常,并未被玉芙之事干扰。忧的事现如今关键时期,两人却还不知收敛,如此明目张胆,岂非告知天下大哥龙阳之癖……墨染灵光一想,龙阳之癖……
但又转念一想,墨家家规,但凡其身不正者,当从族谱除名,随即又将这个念想压了下去。
梨木交椅上坐着几位老者,想必便是墨家长老。看到墨白前来纷纷起身,神态庄重。
“墨白拜见兰姨和各位长老,不知此次叫墨白前来所为何事?”墨白神色自若。
年逾古稀的长老对着墨白怒喝一声:“墨家何曾出现你这种逆子,还不快速跪在祖宗牌位前,反思自己。”墨白也不着急反驳,依照长老的吩咐,径直跪倒在墨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墨白,今日之事,你该当如何?你同玉芙并无媒妁之言,却出现一张床榻上,府中已传的沸沸扬扬怕是不久就要传遍整个燕阴。你应当知道我们墨家为齐国大贾,此举传出去毕竟有损墨家的名誉,那些同我们合作的商人怕也会有所芥蒂。墨白,兰姨知道你一向自有主张,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慕容夫人依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维持着大家风度。
长老们却神色各异,恐怕早就一口怒气压在心口,就等宣泄。长老们对墨白的出现一直颇有微词,无奈墨阳暴毙,这墨白出现的时候又不偏不倚,只得让他继承墨家大统。本相安无事,让他做个傀儡皇帝也行,只是如今触犯到各家利益,这墨白便是容不得。
墨白跪在牌位前,望着父亲墨阳的牌位发愣。“昨日之事,我没有一丁点印象。至于玉芙我对她并未有非分之想,这一切都是个误会。还望兰姨明察。”他本为做过之事,何必应承,更何况在自己父亲的牌位面前,怎可说丁点违心的话。
长老大怒,颤巍巍指着墨白:“你这逆子,你都做出这般不要脸之事,众目睽睽之下,证据确凿。若是男子汉便大方承认了,我墨家为你娶了那玉芙,此事便也算了了。还让大夫人同你明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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