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袭月听完这一番话,心中不禁暗自心悸,这妇人好毒,竟直接承认这凶杀案为墨白所为,果真不是亲母子也,但口头难免少不了还要说:“夫人,您不要为此伤了身子,本官必然考察真相,给玉芙姑娘一个交代,本官这就告退了。”说罢,振挥衣袖,兀自走下阶梯。
方才大肆评论的那位大叔看到江大人出来了,突然大声质问道:“凶手真的是墨家大公子吗?还有前两次的凶案也和墨公子有关系吧,江大人您都调查几个月了,给我们一个交代吧。”门口围观的百姓也都沆瀣一气,纷纷让江大人给一个交代,
想当初,燕阴民风淳朴,富饶一方,现如今,墨家墨阳离奇去世,这让燕阴顿时失势,经济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骇人的凶杀案突袭着燕阴城。
江袭月没想到这里的百姓竟这般刁难自己,果然新官上任要三把火,否则没有威慑力,正当江袭月想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墨染突然出现。
“你胆敢在墨家门口胡说,我大哥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这肯定是栽赃陷害,你敢在这里妖言惑众,我看你就是凶手。”墨染怒火十丈,他不允许有人诋毁自己的大哥,现在大哥身陷囹圄,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说罢,墨染就桎梏了那个成年男子,将他压到江袭月身旁说:“我看这个人很有点可疑,江大人有必要好好审问审问.”“呵,我是凶手,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墨染,两人竟剑拔弩张般的架势似要泫然决斗。
江袭月看这架势不对,慌忙解围,“墨染兄和这位兄台,有话咱好好说,不能还未捉到凶手就自乱阵脚了,本官必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都散了回去歇息吧。”
江袭月好不容易逃也似的离开墨府这是非之地,“正德,方才你说玉芙姑娘的死因有些蹊跷,现在不妨与我说来。”
“是,属下注意到玉芙姑娘的指甲与嘴唇都乌黑了,猜想有中毒的可能。”名为正德的人乃为江袭月手下的衙役总领。
江袭月一脸深沉,若有所思,忽然仰头瞥向身旁的忘川河畔,河畔中还隐约可见人们方才泛放的莲花灯,橘红色的柔光在萧瑟沉寂的夜色中微乎其微,热闹与萧寂不过一霎。“好了,我明白了,正德你领着弟兄们今晚连夜加紧审问墨白,势必要把始末盘问清楚。”
“遵命,属下遵命,大人也尽快回府吧,夜深了。”正德说罢,便如一支离弦的箭,不回头的赶回府衙。
“西示,东戊,关门!”墨家的老管家催促着下人们关门。方才还门庭若市般吵闹,现在偌大的墨府只能听到下人们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噤若寒蝉一样没人再多说一句。
玉芙的尸体是在殷凤离目前所居住的西暖阁被发现的,据翠姨说当时府里许多人都出去看花灯去了,她只好自己独自把夫人,少爷所要换上的新铺盖送过去。
约莫酉时,翠姨来到大少爷墨白所居住的西暖阁,刚踏进房间,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铺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玉芙一脸惨像倾倒在床帏,她胸前被刺进一把匕首,浓稠发黑的血液汩汩而流,染浸雪白的被单,好不诡异。再言墨白,双手沾满了血,一脸昏迷栽到在床旁。
于是翠姨禁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引起家丁丫鬟蜂拥而至,直到最后把慕容夫人请了过来家丁们才匆忙奔到官府报案。殷凤离向翠姨了解案件的发生后,便独自一人寻到西暖阁查看凶杀现场。
现在家丁们胆战心惊,一想到看到玉芙姑娘的惨死难免胆怯,这西暖阁仿佛有幽灵一般,惹得没人胆敢靠近。殷凤离哪管这些妖魔鬼怪,一心只想找到真正的凶手,还墨白清白。
熟悉的青石板路,寂寥的墨梅凌寒独自开,黑夜中,白梅,红梅花瓣随风舞动了起来,熠熠生辉,旧日与墨郎的种种回忆如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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