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与一众将领,在龙城之中喝的天昏地暗之时。
陲城内的周广仁,也正在跟着手下一众将士们,在陲城县衙内宰马庆祝,陲城外压来的大军,全部进入了陲城之中,整整三十万大军,将陲城守的水泄不通,里里外外都是兵士,那阵杖忌是一个吓字了得?
“来,众位兄弟,此番我等出战,不废一兵一卒攻下陲城,这是大喜事儿,咱们干杯。”县衙大厅内,周广仁高举着大碗,红通着一张脸,高兴的向一众弟兄敬酒。
“干……”他的一众弟兄,也是个个举起手,和周广仁高兴的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周广仁手跨着腰间战刀,乐道,“已过两日,咱们安然无恙,那就证明,敌人的确是已经撤离了陲城,明日田光你便带着二十万人回营,只留下十万人看守陲城便已足够。”
“是,将军。”田光忙不迭站起身来,与周广仁应是。
在周广仁看来,即然敌人已经不战而逃,那这三十万军队留在这里就没有必要了。
把这些事情交待好了以后,周广仁便是和一众兄弟大喝特喝起来,而陲城内的三十万兵马,也是放松警惕,喝酒的喝酒,睡觉的睡觉,不亦乐乎。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周广仁等一众将领,早已是醉的躺在了陲城县衙内,不醒人世。
陲城地底,休息了两天的宋云溪等人,早已养好了精神,蓄好了锐气,就等着宋云溪与秦泽天一声令下,两万多人马便可一起杀出去,杀周广仁一个出其不意。
早已等待不及的骆承志,跑到宋云溪藏身的地道之中,向宋云溪请命道,“太子妃娘娘,如今正是敌人放松警惕之时,我们就趁今晚杀出去吧!”
“今晚不行,陲城之内,尚还有三十万大军在,如果我们杀出去,敌人来一个大反扑的话,就我们这两万多人,肯定敌不过对方的三十万大军,骆将军可明白这个道理?”宋云溪一口将周广仁否绝,苦口婆心的向周广仁解释。
周广仁气的一拳砸向洞壁,“该死,说的也是,三十万大军要真来一个大反扑,那我们也不是对手,那娘娘认为,我们现在该如何?”
“先不急着歼敌,你先带着几百兄弟,到各个出口去,趁着夜色小心翼翼的杀点儿人,然后,再拌个夜鬼什么的,先扰扰敌再说,切记不能动静太大,不要打草惊蛇。”宋云溪低声向周广仁交待。
“娘娘的意思是,只要我扰敌吗?”周广仁追问。
宋云溪不置不可否的点点头,“凭我的经验,我可以告诉你,敌人在数量上占据优势的时候,切莫与对方硬碰硬,可以先以扰敌之计,破坏对方心理防线,一旦对方心理防线遭破,那么再来歼敌时,效果更好。”
“好,我知道了,那娘娘我去办了。”骆承志应了一声,赶紧转身离开。
看着骆承志离去的背影,秦泽天乐道,“这扰敌是好,难道你就不怕打草惊蛇,引起敌人对陲城之内展开盘查吗?”
“我也想到过这点,不过……”宋云溪话到最后,沉默了下来。
秦泽天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她。
宋云溪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继续说道,“这两天的时间里,敌军只是进伫陲城,并没有对陲城展开盘查,那就可以肯定,敌军的将领定是一个狂妄自大之辈,他一定以为我们是落荒而逃了,所以才那么安静……”
“你的意思是,就算我们扰敌,他也会自大的认为没有什么问题,对吧?”宋云溪话还没有说完,秦泽天便是开口道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宋云溪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秦泽天则是目露担忧的抬头看着上面,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
直到夜半时分,骆承志才又兴奋的跑了回来,对两人秉报道,“太子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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