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和茉莉也悄悄侧耳倾听,一花容月貌的美丽少女竟长出男人般的山羊胡子确实是一件奇事,
搞清楚里面的门道以后也可以用来戏弄他人。
嘿嘿!”东里坦荡见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神秘一笑,对南荣青曜说,“你还记得上次南孤鹤来东
宫向我讨丹药吗?”
荣青曜点点头,她记得,为此,她还恼了东里坦荡一阵儿。
我上次跟你说,我在她的丹药里加了料,其实就是放了一条生须虫。”东里坦荡揭开了谜底。
生须虫?”
那是什么玩意儿?南荣青曜、野猪、茉莉三脸懵逼!
“就是我养的一种小虫子,只喂它们吃男人的胡子!长的短的、硬的软的、黑的白的灰的……无所
谓品种样式,只要是男人的胡子就行。”
东里坦荡晃了晃脑袋,吊儿郎当笑言道,“宫里全是太监,整这些刮下来的脏胡子可费劲呢!”
你从哪儿学来的?”南荣青曜眼神中止不住的鄙视和嫌弃,野猪和茉莉也觉得他好恶心。
哪里用得着学?又有哪家门派有这神奇之法?这生须虫可是我自己研发的,就连名字都是刚取的
呢。”
里坦荡极无耻的洋洋自得,完全忽略了别人鄙夷的目光。他也是第一次用在人身上实验,没想
到居然是这般效果。
南荣青曜再一次被他刷新了三观下限!
九命在外面驾车,技术娴熟。
再加上两匹通体毛色黝黑的马儿也是难得一见的千里宝马,所以这车行得极稳极快。
驶过一段僻静的宫门前路时,有一辆样式极简的青色帏盖的双人马车从其旁经过。
风一吹,两辆马车的窗帘皆被微微掀起,青色帷盖的马车中赫然坐着一位极灵动的少女,她的面
容竟与南荣青曜的绝世容颜有几分相似,且更稚嫩一些。
在马车里的南荣青曜眼角一瞥,极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张脸。
面起微澜,头向窗外探去,只见那青色帷盖马车飞快地驶向了皇宫。
南荣青曜目力极好,望向宫门高楼,隐约见一孤傲挺拔的身影,一袭玄袍风中猎猎作响,散发着
君临天下的凛冽气息。
墨云卿?
什么时候就在上面了?
才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擦边而过的少女又是谁?
是在送自己还是在等她?
那个灵动的少女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相似呢?
…
不容她再去细细探究,马车已经驶出京城了,落地繁华终成一道向后飞快流逝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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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笃笃笃……”
秀白净有些肉嘟嘟的小和尚坐在佛前的蒲团上,左手拿鱼,右手持槌,神情专注地敲木鱼。
他就是清桐小和尚。
身后亦有一老和尚双手合什端坐在蒲团上,正在诵经,是遁空大师。
缓长悠远,极有规律的敲木鱼声伴随着经纶梵音攀上透过薄窗的缕缕阳光,请求上苍指引方向。
多少下了?”遁空大师闭着眼睛淡淡开口问。
“三千四百零一下了。”清桐小和尚嘴巴嘟嘟,糯糯答道,却丝毫不敢停下手中动作。
为什么罚你?”遁空大师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
“徒儿不该在清晨做功课的时候打瞌睡。”
桐黑白分明清澈透亮的大眼睛里确有愧色,语气里却因师父的严厉带上孩子般的委屈。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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