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红巾想说什么,但在看见林落尘的眼神,她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飞母宛央继续说:“红巾,雷轮这里咱们是知根知底的,飞族上下都没有意义!沐公子是好,但毕竟不了解。”
林落尘太憋屈了,这什么跟什么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背上这样的黑锅,真够雷的。
雷轮起身道:“夫人,出发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别说红巾现在是禹州军卫大统领,就算不是,我雷轮也配不上她,做一辈子的朋友,挺好的。”
“雷轮啊,我们飞家可不是那种看修为高低来决定儿女是否般配的人,你就不要再为那件事自卑了。”飞母宛央安慰道。
雷轮款款深情的望着飞红巾,但他的神色却是很清澈,不过在这清澈的背后,似有自卑感掠过。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林落尘,出声问:“怎么回事红巾,夫人说你心里的那个人,怎么回事?”
“公子,这”
“没事的,说吧,照实说就行。”林落尘淡笑着。
飞红巾急忙欠身,道:“是这样的公子,前不久母亲派人带信来,谈及我跟雷轮的事,我跟雷轮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两家是世交,家中长辈都希望我跟雷轮在一起,但是我之前的身体情况不好,我不想拖累雷轮。”
飞红巾如实的道:“而雷轮,十年前随他母亲出游,半路被仇家袭击,他母亲为救他当场魂飞魄散,而雷轮自己,内海遭受严重的损伤,后来虽然治好了,但却永远失去了晋级灵者的机会。”
“这些年,我们相互照应。”飞红巾侧脸望着埋头不语的雷轮,道:“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我身后默默的守护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是毫不犹豫的支持,这次我和令尊一起出来参与平叛,若非你在后方替我们看着驻地,我们也不会这么放心,雷轮,你的情我永远都记得。”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说过我会守护你,无论什么时候,但这种守护不是要得到你,红巾,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一定要往前看,别为了这些事耽误你。”
雷轮笑看着飞红巾,继续说:“你现在已经是禹州军卫的大统领了,等你将来成为咱们外族中的尊位头衔时,别忘记我这个老朋友就行了。”
“谢谢你雷轮。”
“可别我可受不起。”雷轮开起了玩笑。
林落尘干咳两声,道:“红巾,你还没说明白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呢!”
“公子,我跟雷轮像是亲人一样,所以母亲提及我跟他的事,我就说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母亲刚才见到你,又听闻我们单独在一起吃饭,想必是误会了。”
恍然大悟的林落尘,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莫名其妙的说那个人,搞得我像是做了什么罪过的事一样。”
“红巾,难道这位沐公子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美妇问。
飞红巾摇摇头,林落尘笑着说:“夫人,像红巾这样的奇女子,不知有多少人心仪她!年纪轻轻的便有这般才华能力,成为禹州最年轻的军卫大统领,我也仰慕她,但这只是欣赏而已,还请夫人莫要误会。”
闻言,飞母宛央尴尬一笑,道:“让沐公子见笑了。”
“沐公子,你对红巾真没有那种想法?”雷轮忍不住的问。
林落尘看了飞红巾一眼,在飞红巾的紧张中,玩笑道:“我刚才说过,我对红巾没有想法,至少现在没有,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不过以后我要是真的爱上红巾的话,把她娶回家她也得不到正室的地位,与其委屈她,还不如克制自己一点,不是吗?”
“公子,此话是不能说的。”
“我说的这是实话啊,就算我把你娶回家,正室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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