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大院,管家身宽体胖,挺着啤酒肚!在大门前院坐着孙老夫人,年过七旬满脸褶皱,看面相冰寒不是善良之人。
孙老太爷与孙儿的死让这孙老太太变得脸色更加狰狞,她那冰冷的面容是僵硬的带着一丝狰狞之色。
由于如此这孙老夫人把一切都怪罪在租赁他家田户的百姓身上,认为必须政治一番,才能让这乡下人老实一点儿!其乡近两千亩上好肥田,都是这孙家的。
连年战乱,百姓孤苦!乱世之中谁有会管老百姓的死活,于此在旱灾洪灾蝗灾之年都民不聊生!为了生存下去都会借租子,可这租子又怎么那么好借,那可是利滚利的买卖,从没有能还的清的。
要是光景好换上利息虽然求不得温饱,也不至于饿死!而如今洪灾干过,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往年的账没有还清,又有新账,贫苦百姓买儿卖女已经是经常的事情,但即使如此那利滚利的债务还是压得喘不过气来。
想要活下去很不容易,老百姓几乎没有活路,特别是在这大灾面前,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如今前门大院内几十个家丁拿着棍棒,把守着大门!孙老夫人手中拿着厚厚的一叠借据。
在大院里聚集了上百个老汉与一些中年汉子。
“往年啊我孙家也没有逼迫你们把欠我们孙家的一次还清,你们也还不起!所以啊就收了些利息,如今发了大水,我孙家看在都是乡亲的份上,也没有逼迫你们。
可这马上就到了年关,进入十冬腊月!我孙家啊上下几十口人也是要吃饭,这秋收过去了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你们过来交租子,是看我老孙家好欺负吗?
更不知道哪儿的刁民,都做出了图财害命的勾当!要了我家当家的跟孙儿的命啊……
别以为当家的走了,你们就可以赖账!不把握孙家放在眼里了。
我要的也不多,这到期的债务,该换的都换了吧!”孙老夫带着威慑。
借一担粮食,这半年要还两担子,半年还不上就是四担子,一年是十六胆子,就是今年秋后借的,明年秋后到期不还第二年春就要还十六担子粮食,借一担利息一担就是两担以此类推。
那么一年还不上那么往后永远都还不上。
“东家啊!今年洪灾,颗粒无收,往年都没有结余的粮食!今年的年关都不知道怎么过啊,这拿什么换啊!?”一个老汉哀求道。
“那我可管不着!马老汉这可是你签了字画了押的,前年你堂客生病,借给了你两块大洋!才让你堂客有了一条命,这你也要感谢我孙家对你的仁义。
你租了两亩地,这租子就不说了!可这钱你是要还的,按照一个月两块大洋一块大洋的利息,这个都过了一年,你算算欠了我多少,共12月份,管家给他算算……”孙老夫人冷声道。
“是,老夫人!”这管家拿起了算盘,开始算了起来。
管家喊道:“第一个月算利息一块大洋,次月还块大洋,第三个月连本带息本金块利息1块五,共4块五,第四月本金四块五,利息两块两毛五,共还6块两毛五。
第五月以乡亲去两毛五本钱,还9块大洋。
第六个月还12块五毛,第七个月还18块2毛五。第八个月再减去两毛五还27块大洋,第九个月连本带息应还40块五毛,第10个月应还60块两毛五,再去两毛五人情利息。第十一个月应还90块大洋,这个月第十二月应还大洋15块五毛,这五毛再留作人情,共需要连本带息还15块大洋……”
“一,一百三十五块!东家啊,这把我全家都卖了也还不起啊……”马老汉吓的跪倒在地,哭喊起来。
如同马老汉为了妻儿借钱的很多,这一年的利息加本金根本无法偿还!也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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