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历皱眉看着自己身上的油渍,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骂不舍得骂,打不舍得打,除了受着,没有其他的办法。
让人送了洗漱的东西进来,南历亲手给宿儒洗漱。
“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除了我,可没有人这么纵着你了。
南历有些不舍,可正被她擦着手指尖的宿儒没心没肺的笑着:“你又不是死了,你没走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可是有逐颜馆的人,而且现在腿脚也好了。”
虽说现在腿脚疼的厉害,可方润走的时候已经说了,自己的腿脚明天就会恢复的跟以前一样,能跑能跳。
想想自己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以后说不准逐颜馆还能日进斗金。
只是可惜,南历不能陪在身边。
她要去战场了,那是她的职责,自己帮不了她,只能在都城安分的待着,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没良心。”,给宿儒擦完手指,准备给宿儒擦脚,但想到宿儒下午疼痛的样子,这脚还擦不擦了。
“还不给没良心擦脚!”,宿儒指了指自己的脚,现在脚倒是没有多疼了。
“遵命。”,南历回答,让宿儒的脸颊发热,泛了浅浅的粉红色。
给宿儒洗漱完,南历让人送了沐浴的热水进来。
“你困了先睡,我洗净了就上床。”,今日在军营里面待的时间太久,沾了不少的味道,她不想离开的最后一天,让宿儒闻着乱七八糟的味道入睡。
“嗯。”,宿儒点了点头,迅速闭上眼睛。
南历无奈的摇头,还真的是说睡就睡了,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多陪自己说会话。
长久这边抱着方润上了马车,在马车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马车在府宅门前停下的时候,南历没有下车,车夫疑惑,掀起了轿帘。
“让管家送个锦袍出来。”,长久开口道。
方润现在睡着了,就这么直接抱出去非要感冒不可。
管家匆匆送了锦袍过来,还以为方润正夫病了,没想到只是睡着了。
“思吉和李季吃饭了吗?”,长久问管家。
“已经用过了,在各自的院子里面吃的。”
长久直接抱着方润回了自己的屋子,屋子当中温暖,因为不知道长久主子什么时候回来,屋子里一整天都供着暖炉。
“长久。”,被长久放在床上的方润打了一个冷战。
“嗯?”
“好冷啊!”,方润发出猫似的呢喃声。
“冷?”,长久伸手去摸方润的额头,屋子里面这么暖和,按道理不该冷的饿啊。
方润额头滚烫,长久这菜发觉方润染了风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钢刺啊子啊马车当中睡觉冷到了。
让管家请了大夫过来,长久在屋子里面一遍跟方润戳话,一遍用了晚饭。原本想要方润也吃一点的,方润难受的没有一丁点食欲。
生病的方润格外的粘人,要长久坐在床侧吃饭,伸手揽着长久的腰,感觉长久在自己身边次啊有安全感。
折腾了一晚上,方润喝完药睡觉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长久睡了没一会就起身更衣洗漱,今天还要去城门那里送南历。昨晚睡觉的时候方润还说把他送回去,他染了风寒害怕传染给自己,今天一觉醒来果然有些难受。
南历一大早就起身了,昨天晚上她沐浴完上床刚刚躺下,宿儒就翻身趴在了自己身上,“嘿嘿嘿”一个劲的笑着。
南历这才惊觉宿儒的腿脚好了。
带着茧子的手掌在宿儒的腿上摩-挲着,引得宿儒浑身战栗。
“方润的医术真高明!“,宿儒趴在南历的身上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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