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夜遥和谢云蒙带着颜慕恒重走案发现场，希望可以了解到更多关于无面人和凶杀案的线。时间是8:40，三个人面前正坐着机场负责人。

    这也是一个气质温和的老头，大概五十一二岁，叫佟现斌，留着山羊胡须，满头的花白头发，脸颊瘦削，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个五六岁左右，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那里认真倾听着恽夜遥的问题。

    “你是问为什么当天所有知道我出去的员工都会请假？这个我确实也很奇怪，因为只有老岳一个人是提前请假的，其他人都没有。”着，佟现斌指的只是变另一个老头年龄看上去和他差不多。

    立刻，他口中的老岳开口“没错，我因为儿子结婚，一个月之前就和老佟请好假了，请假日是三天，到今天为止。”

    恽夜遥问“岳先生在机场是负责什么工作的？”

    “他是机械师，专门负责检查、护理和维修飞机机械，保证飞机安全，所以他不能临时请假，就算请假，也必须有其他机械师代班。”佟现斌“我们机场优秀的机械师不多，老岳是最好的一个了。”

    恽夜遥微笑了一下，表示认同，继续问佟现斌“那你知道其他人都是什么原因请假的吗？”

    “这个大家之前都有做过笔录，我知道的应该和他们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能不能请你再一遍？”

    “嗯……年轻的实习生邝辉，他是因为家里妹突然病了，发烧，又没有人在家管，所以才要赶回去。我觉得邝辉不像是谎…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不代表其他人。”

    “没关系，你继续。”

    “好吧，邝辉家里确实困难，父母都是操劳了一辈子的工人，为了培养儿子，到现在还没有一分钱积蓄，所以还在外面打工，妹妹与他年龄相差悬殊，又是早产儿，体质很差。邝辉以前也因为妹妹身体不舒服，临时请过假，再这种事你们会去调查，也不好谎。”

    佟现斌的话有道理，恽夜遥点了点头。

    他接着“那两个女接待员柳清清和袁溪就有些蹊跷了，她们从警局一回来我就问了，都是身体不舒服，但具体也不出所以然来。她们最近工作成绩并不是太好，经常被发现工作时间用手机聊天，但要她们会做什么出格的大事，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这两个姑娘平时聒噪得很，胆子又，句实话，就算借她们一个胆子，我也觉得不一定能干出个凶杀案沾边的事情来。”

    确实如此，恽夜遥认为佟现斌没有错，柳清清和袁溪到警局接受询问的时候，吓得都快哭了，结结巴巴很快就把事情交代了，大致是因为正好袁溪的男朋友在机场附近，柳清清想去看看，两个人在借口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估计回来以后怕影响工作，才没对佟现斌实话，比起她们，恽夜遥对袁溪的男朋友更感兴趣，他为什么偏偏在凶杀案发生当天出现在机场附近呢？

    要巧合，不是没有可能，但一般这种巧合的几率都很，恽夜遥问“佟先生，你见过袁溪的男朋友吗？我听当天他也来到了机场附近。”

    “那个男人啊！”这是边上的老岳插嘴进来，他似乎对袁溪男朋友很熟悉，想了想“真的很奇怪。”

    听他这样，佟现斌也很好奇，跟着其他人一起把视线转向老岳。

    “我认识他是在砸玻璃的子第二次出现的时候，老佟，你还记得吧？他第二次出现就在大厅角落里那间商品发放屋的旁边，就是东南角最靠里的那一间。”

    “我记得，”佟现斌回答“当时我们都没有怎么注意他，直到玻璃发出碎裂声，才有人看见他。往安全出口逃跑。”

    “就是那一次，我正在和邝辉研究新型发动机的图纸，刚刚走出工具间，就看到那子和一个年轻男人撞上了，这个男人染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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