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济昌觉得这样白白浪费时间下去不好,特意问奴才,可有什么事情,先让他做着,否则他不安生。”戴铎道。
“他的病情如何?”四爷问道。
“回禀贝勒爷,那位陈大夫说济昌的那个需要做一个切割术。奴才从来闻所未闻,还有这样治病的?济昌也觉得不妥当。可是那位陈大夫说,济昌若是不切除,日后会有性命之忧。”戴铎躬身回话道。
“陈大夫这样说的?”四爷放下手里的调羹道,“戴铎,今晚上你去请那个陈大夫过来一趟。爷亲自问问他,到底吴先生的病情如何。这是朝廷邸报,你先看看!”
刚刚四爷在用早膳的时候,就已经看过这个邸报了。戴铎迅速地看着邸报,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贝勒爷,这份邸报上已经说了贝勒爷与太子即日就要去江淮了。这说明万岁爷是希望各方都知道这一次贝勒爷与太子能将此次的差事办得妥妥当当。瞧着措辞,都是很客气,很褒扬的。”戴铎分析道。
“正是!此事皇阿玛让上书房的笔杆子写的。用词都很考究。你好好研究一番。这邸报上的应该是皇阿玛的意思。”四爷道,“晚上正好跟爷一块儿汇报。”
“是,奴才这就拿了这份邸报与济昌一块儿看看。他正愁着不知道如何报道贝勒爷对他的帮助呢。”戴铎道。
“好,爷突然有了个想法。待吴先生的病情好了一些,不如让他进府来教教也的几个孩子吧。他的学问还是极好的,爷的几个阿哥也都不小了,事该让他们跟着师傅好生学习一下了。”四爷突然又道。
戴铎一听,顿时知道这吴济昌这回可是走了运道,四爷能让他入禛贝勒爷府来当几个小阿哥的师傅,那就是将他完全收入麾下了。
“是,奴才这就将这件事告诉济昌兄。只是贝勒爷,您的身份是否要告诉他了。奴才瞧着他可是下了好半天的决心,才说要报恩殷爷。”戴铎笑道。
四爷点点头,遂让戴铎去与吴济昌说此事。其实他此刻心头除了这些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放心不下,那就是昨晚他从那地下挖出来的药渣。
从惜珺那边出来,他就让苏培盛拿了那汗巾包裹的一小包药渣去让秋大夫检查,直到现在,秋大夫还没有来禀报那药渣到底是什么。
“苏培盛,走吧,不等秋大夫了。让他晚上过来这里禀报。”四爷吃好了,起身道。
苏培盛立刻朝着候在他身后的几个女子使了一个眼色,她们都是在前院专门伺候四爷衣食的人,也都是话。
“晖儿,你阿玛派人过来传话了,说给你请了一个师傅。以后你得每日去前院跟三阿哥一起跟那位师傅学习。”福晋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道。原来四爷已经将请吴济昌的打算叫人给福晋传了个话,毕竟弘晖的培养还是要与她这个生母打个招呼的,三阿哥那边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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