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说得极是。老奴怎么没想到这茬!”周嬷嬷看了福晋一眼,遂福身行礼道。
那厢,四爷已经来到了惜珺的院子里。他一路沉着脸背着手走,不徐不疾,刚刚跨过门,惜珺已然迎了上来请安。
“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万福金安!”惜珺道。
“起来,爷肚子饿了,可有好吃的?”四爷一把抓起惜珺的胳膊,拉着她的手就往榻边走去。
“爷想吃点啥,妾身让谢大婶做。妾身的晚膳也还没有用,正好与贝勒爷一块儿用了。”惜珺连忙道。
“今日陈容远来了,听说他也来给你把了脉?”四爷回身往榻上一坐,转头看着惜珺道。
“是啊,今日陈大夫不是贝勒爷给请来的嘛!他见妾身的药吃得差不多了,遂才记起来给妾身把脉,再配置一些。”惜珺笑道。
“哦!这个陈大夫想得倒是周全得很。”四爷似笑非笑地道。
这位爷的气场有些不对劲!
惜珺发觉四爷虽然对自己并未表现出什么来,可是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分明与平时不一样。
“贝勒爷,陈大夫将来是要与惜琴完婚的。他对妾身上心些,也是有这一层关系。妾身听额娘说,这位陈大夫对惜琴钦慕已久,特意让他阿玛上门提亲呢。”惜珺只好这样说道,刚刚四爷那句话的醋意已然很明显了。
四爷听完这句话后,眼里只是闪过一丝光芒,可很快仍旧那样看着惜珺,仿佛要将她全身看透了。
“妾身去看看伙房里的菜做好了没有,贝勒爷先喝点茶吧。”惜珺道。
四爷这才松了她的手,去端丫头们递过来的茶水。刚刚几个丫鬟见四爷的神色不对,俱都不敢如平常那般嬉笑了。
惜珺出了门,去伙房转了一圈,嘱咐谢大神做几个四爷平时最爱吃的,这才和青棋道:“今日爷好像有点不对劲,然倒是觉得陈大夫不该过来帮我把脉?”
“奴婢也瞧着贝勒爷似乎不高兴,可是格格您刚才提到二小姐,贝勒爷似乎也没有转圜,那应该跟陈大夫来咱们这里关系不是很大。”青棋道。
“你说得不错,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惜珺道,她想了想,实在猜不透今日四爷为何那样看着自己。
“格格,不如您去陪着贝勒爷,看看贝勒爷说什么。总不能不过去呀。”青棋道。
惜珺点点头,心道:还得想办法哄好那位爷,他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今日这位爷也不知道哪里不舒坦了?
惜珺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点点伤害,她虽然做了四爷的格格,可芯子还是现代人,面对这样成天要想法设法讨男人欢心的小妾生活,时不时心烦一下,不过也只能在心里烦一下。
好在谢大婶的饭菜做得很快,丫鬟们纷纷将膳食提了进去,摆好了桌子,惜珺才请四爷上桌用膳。
气氛的确与往常不一样,四爷虽然什么也没说,可他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与往常不一样的气场。
“贝勒爷,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与妾身说,不如说出来,免得憋在心里头,伤肝。”惜珺见四爷坐在自己对面,手握着筷子,闷声不吭地,便忍不住了,直接问道。
几个丫鬟站在一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道这格格问得也太直接了。
四爷似乎也没有料到惜珺会直接问自己,因为以前没有女人敢在自己不高兴的情况下来直接问,可她不仅直接问了,而且还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四爷朝着青棋等几个丫头一摆手,示意她们都出去。
青棋不敢多言,抱琴和蒹葭更是不敢多话了,只好出去了。
“贝勒爷,从您进妾身的院子起,妾身就看出来了。瞧着贝勒爷憋着不说,妾身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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