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您还是别去了,这个时候不见动静,只怕是不会有什么处置了。贝勒爷马上就要启程,咱们还是别去了。”周嬷嬷道。
原来,福晋一直在听四爷那边的动静,却不见任何消息来,甚至四爷今日还是去钮祜禄氏那边用的晚膳。
“嬷嬷,我是福晋,若是听凭爷由着他纵容妾身这样不经过准许就自行服用避子汤,那规矩不是乱了。若是这个时候我不站出来说,那才是失了正室的颜面。”福晋却坚持道,“嬷嬷,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不可能如李氏那般的妾,只知道狐媚贝勒爷。贝勒爷有失,我若是不加以劝阻,那就是失了正室的本分。”
周嬷嬷微微一震,点点头道:“既然福晋主意已定了,那明日再去吧。现在这么晚了,只怕贝勒爷早就睡了。”
“不行,就现在去吧。明日还不知道贝勒爷什么时候又走了。既然决定去说了,那就一刻也不能等。”福晋道。
那厢,四爷刚刚躺下没多久,苏培盛便得了前门来的传话,说是福晋来了。他只好皱眉走到四爷门口低声唤:“贝勒爷!”
四爷并未睡沉,苏培盛叫了几声,他就醒了,想着苏培盛这个时候来叫,肯定是什么着急的事情,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事情?”四爷一把撩开纱帐道。
“启禀贝勒爷,福晋来了。说有事情与贝勒爷说。”苏培盛道。
四爷一愣,心道:都这个点儿了,她过来做什么?然不成弘晖有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四爷立刻抬腿下床,对外面的苏培盛道:“进来更衣,让福晋在前厅等一会儿。”
福晋此刻正与周嬷嬷和翡翠坐在前厅里。乌拉那拉氏从未去过四爷在前院的卧房。因为四爷从未留福晋在前院过过夜。
福晋不由得很想瞧瞧四爷的卧房到底是怎样的,到目前为止只有几年前的李氏曾经在这里留宿过。想到这里,福晋的心如同被人重击的一下似的。
不过还未等福晋再多想,四爷已经过来了。
“福晋这么晚来,是弘晖出了什么事情?”四爷从门口一走进来,就有些着急地问道。
“贝勒爷无需担心弘晖,他身子已经大好了。妾身此来并非为了他,而是想跟贝勒爷说说另外一件事。”福晋见四爷担心弘晖,心里顿时高兴了起来。
“不是弘晖!那福晋来是想说什么?”四爷放下心头的一块石头道。
“贝勒爷,妾身是来与贝勒爷说说那避子汤的事情的。妾身听说贝勒爷从钮钴禄氏那里得了一些避子汤。贝勒爷不要怪罪秋大夫,是妾身让他给弘晖把脉的时候,他亲自给妾身汇报的。毕竟这种东西,可不是随意喝的。秋大夫只担心有人在后宅滥用避子汤。这才跟妾身汇报的。”福晋道,虽然她把秋大夫拖了出来,也不忘记为他辩护几句。
四爷却早就心里将秋大夫打了几个叉,他一时忘记叮嘱他不许跟任何人提及,可没想到这么快就给福晋知道了。可是福晋刚刚所言,也并没有错,自己若是冒然处置秋大夫,不是很有道理,不过居然不经过自己准许,就给福晋知道了,此人当真可恶。
“谁说那避子汤是从钮钴禄氏那里来的?”四爷收回自己的臆想,漫不经心地对福晋道。
福晋诧异,她没想到四爷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维护钮钴禄氏,哪怕是装作对此事很是愤概也好呀,起码要表明对这件事的态度呀。
“贝勒爷,那您这手上的避子汤是从哪里来的?”福晋只好追问道。
“其实是我自己让外头的一个大夫调制的,怕有什么不妥当,所以才让秋大夫查看查看,没想到他大惊小怪,连福晋也惊动了?”四爷故作轻松道,心里却开始厌恶福晋在府里各处安插眼线的做法。
“贝勒爷为何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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