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两百七十九章 彻彻底底的失去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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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上使了使力拉住了他。

    阑休顿了顿脚,停了下来,询问地看着我。我凑了过去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瓶子,道“你弯下腰来。”

    阑休没犹豫就弯了下去。我便趴在他的背上,道“背着我回去。既然你要偷偷跟着我来,你就背我回去。”

    阑休扶着我的腰将我背了起来,一步一步在雪地里踏上很深的脚印。我将手捂在他的鼻子上,他呼出的气息有些暖暖的。阑休安然问我“锦儿很冷么”

    我道“不冷呀。”

    他说“那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呼吸取暖。”

    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有趣。”

    他说“那你为什么身冷如冰。”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身冷如冰。

    在进去父尊的宫殿之前,阑休未放下我,背着我站在回廊上望着遥远的天际,忽而轻声道“锦儿,就这样让我陪着你一辈子可好”

    “好啊”,我想了想,道,“可是你有没有觉得非我不可,你的余生什么都要我来,没有我就不行”

    “啊,非你不可,什么都要你来,没有你就不行。”

    我听着那熟悉的誓言,问“那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听你对我这么说过呢。你是不是忘记说了”

    “那是因为以前我以为你不懂。”

    可是我总觉得阑休你说迟了。在我能懂能体味的时候才对我说,太迟了

    果然,在我意料之中,当父尊看见阑休背着我进来,晓得我踏着清晨的雪去采花送给他时,他看起来很开心。嘴角一直浮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我又画了许多幅阑休的画像,他站着的、坐着的,正面的、背对的,形态多变。其中亦有一两副是父尊的。

    父尊难得地夸了我,竟说我的勤奋能掩盖我的不足。大抵他也没料到我会一口气将描画这门功夫学到如此娴熟的境地,他以为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画着好玩儿。

    最终,我给阑休画了一幅完完整整的画像。画上他着如眼前这般墨绿的衣袍,眉眼淡淡一世清然,正挽着手臂斜斜地靠着一株树。那树脚下他的身旁,亦斜立着一柄青碧的长剑。他的碧引剑。

    我满意地将画递给阑休时,他完完全全地愣住了。我便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原来这么有才啊。”

    嘴角勾起一弯清清然的笑,拿他那双蛇儿特有的清凉的眼睛看着我,阑休问“我有这画里这么好看么。”

    我理所应当道“有啊,你比画里更好看啊。”

    入夜,阑休看我安稳地睡在床榻上了,等了许久也不见我再有动静,以为我睡熟了方才离开了我的寝殿。

    寝殿的火不熄。只要我在,火就一直点着。

    我重新爬了起来,走到桌边,移开桌上的火放在一边,捏诀将今日我在父尊那里偷来的上好的笔墨与宣纸取出来,一一铺放在桌上。

    习了那么多日,画了那么多画,我想我可以提得起笔描一幅我最想描的画。

    黑衣广袖,墨发飞扬。

    流光溢彩的凤目,嘴角微挑的清浅。

    每一个挑眉的神态,每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每一次炫目夺彩的浅笑,每一次素手执书的优雅。

    统统都想要用我手里的笔描下来。越描才越清晰,越清晰就越不会忘。

    我生怕,一刻时间不想起他就会把他忘了。

    我以笔染上黑墨,笔尖舔了舔水,浓淡有致,自宣纸上面一扫而过描出了一袭玄色衣摆。玄色衣摆缓缓舞起,每一个褶皱我都无法忽略。广袖盈风生香,袖里有他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再往上,是青丝半起半落。

    他身后是一重又一重渺渺的宫殿,便只身站在偌大的露天外殿。半眯起的凤眸,半晕开的唇角,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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