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阎麻子”和“黎破”这两个名字,杜沉非忽然想起自己在独山镇上,从张振飞的口中听过这两个名字。张振飞,去圈圈屋饮品店杀死尖峰寨六人的,便是阎麻子和黎破、伍六郎以及几个连他也不知道名字的人。
杜沉非听了,向鱼哄仙道“我听张振飞,在圈圈屋饮品店中杀死尖峰寨六位兄弟的,便是阎麻子和黎破、伍六郎。”
鱼哄仙道“哦既然是他们杀了尖峰寨的兄弟,这黎破今天撞到我们手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们就在这里结果了他,割下他的狗头来,为那六位兄弟报仇。”
杜沉非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我正是这个意思。”
这时,在对面的黎破,正盯着杜沉非等人,厉声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杜沉非却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是穷流的的人”
黎破道“没错你们又是何人”
杜沉非仍然不回答他的话,又问道“你叫做黎破”
黎破道“我正是黎破”
杜沉非道“很好”
黎破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哦什么东西很好”
杜沉非道“你来这里很好”
黎破诧异道“我来这里很好有什么好你究竟是什么人”
杜沉非道“我叫杜沉非。”
黎破大笑道“哦你就是杜沉非你和一个什么鱼哄仙、吴最乐三个兔崽子在隆兴府骗走了我们手里的货,正要去寻你,一刀宰了你们几个。让你们明白,得罪穷流的下场。我问你,那什么鱼哄仙和吴最乐在哪里是不是已经死了”
鱼哄仙听了,大笑道“你这不知死活的老贼,我便是鱼哄仙,叫你认得你爷爷。”他又指了指吴最乐,道“你这个爷爷,便是吴最乐。”
黎破道“哦你们着几个孙子还没死”
鱼哄仙道“你这老贼都还没死,我们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又道“我问你这孙子,在潭州太平街上,血洗圈圈屋饮品店的事,你不是你干的”
黎破听了,放声大笑道“我可实话告诉你这孙子,血洗那什么饮品店一事,可正是我们干的。”
杜沉非道“既是你干的,那你今天就死定了我问你,阎麻子和伍六郎在哪里”
黎破道“哦你也知道阎麻子和伍六郎的名字”
杜沉非道“这两个人,生死簿上,阳寿将尽,死期已到。我正是来勾你三人之魂魄,打在九幽之处。”
一听到这话,梅千山大笑道“杜,你不用问他。我告诉你,这伍六郎刚刚已经被我一板凳砸出浆糊来,送进阴曹地府受阎王的惩罚去了。”
杜沉非听了大喜,道“哦梅大哥,那你们知道阎麻子在哪里吗”
梅千山笑道“我当然知道啊阎麻子是他们这里的堂主,现在正在前面的截云山上呢。”
孟游山道“的确在截云山上,我们刚刚还与他大战了一场。”
杜沉非听了,道“那好啊既在一起,便省事得多,正好今天一并解决,先杀这黎破,再去杀阎麻子。”
黎破听了,又是一阵大笑,道“杜沉非,我也曾多次听过你的名头,别人都你是荆湖第一刀,但是我却不怕你。你今天遇到我,可真是你的不幸。因为很快你的脑袋就会被我砍瓜切菜一样,一刀割下来,扔在地上当球踢。”
杜沉非冷冷道“看来你刀很有几分自信。你觉得自己有这个能耐”
黎破大笑道“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有这个能耐,可是后来他们都相信了。”
杜沉非问道“哦你是怎么让他们相信的”
黎破笑道“当我一刀就将他们的头颅割下,他们就相信了。只可惜已经太晚了些。”
杜沉非也笑道“只可惜今天被割下头颅的,一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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