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阑似笑非笑,“云修,我倒是不知道你也懂得这些门道。”
“呵呵……”云修的笑里有了掩饰的味道,目光闪躲,“我事事都有接触的,又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星阑将他从带到大,对他从头发到脚趾头都了解的门清,再略略一猜,便有了想法,“臭子,你不会对哪个姑娘动心了吧?”
云修一惊,然后便腾地一下从脸庞红到了脖子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姐,你的什么……”
星阑宽慰一笑,“在我面前你还害臊,你不想我就不管,不过你可得好好处理,不许乱来,也不许坏了人家名声!”
“姐!没这样的事!”云修脸上都热的冒烟了,羞恼地道。
他的确有动心的姑娘,可人家压根对他不熟,他能乱来什么啊?!
“好好好,我不了。”星阑吃吃一笑,当先走在了前面。
回了住过十年的家,星阑亲自下厨,两姐弟好好聚了一顿,直到容霖派来的人来接她。
“云修,若有空便多来看看我吧,我在容家也怪无聊的。”星阑笑着道。
“一定会的。”云修挥了挥手,也轻轻笑着。
星阑上了马车,回头去看他。
那个少年的青春比她晚了十年的岁月,正值年少。
朦胧夜色下,凤眼泛着迷离幽光,柔柔地好像隔世那人温柔深情的注视。
星阑有些恍惚,眼眶微涩,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下车扑入那人的怀抱,但不能。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厚重的帘幕放下,隔绝了二人的视线。
全身力气已经用尽,她瘫倒在了柔软精致的榻上。
她无声地哭泣,像个孩子似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个不停,晕染了她淡淡的妆容。
这段路有那么长,她可以放任自己,尽情地哭上一段时间。
她眼眶微红地回了府。
所幸夜深,府内没什么人,星阑悄悄地回了房间。
这些年她也没有再睡榻子,和容父容母以容霖病情为由通了之后,她和容霖开始分房睡。
院子里分配的下人也是忠实可靠嘴巴紧的,没人把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分房睡的事情出去。
叫人烧了水,星阑沐浴了一番,才简单穿了内衫,合衣去敲了容霖的房门。
回来之后她才想到今日是为容霖例行诊脉之日,虽然回来晚了,但也不可就此作罢。
自然,容霖也是没睡的,星阑是看到有灯光才去敲门的。
容霖穿着雪白中衣,也没披什么外衫,就将她迎进了门。
星阑摸着他的脉仔细思量。
容霖却忽地开口,声音淡淡,“你哭了。”
“没有啊,想必是泡了太久的热水吧。”星阑有些诧异地回道。
容霖不再开口,心下却已笃定她哭过了。
过了一会儿,星阑才蹙眉道“以后救心丸可每次四粒。”
“好。”
剂量又加大了,他的身体是愈加衰弱了吗?
“更严重了吗?”他低声问了一句。
星阑对上他无波无澜的黑眸,心中却对这个男子生了丝同情,两人约定过,不会隐瞒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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