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到结婚了。”
吴泽再一次亲上陆依曼的果冻般弹润的嘴唇,但这一次他没有强迫她,他甚至没有动手。吴泽从没有想过要强迫陆依曼做什么部队训练的事情除外,他就是想要知道,陆依曼那张不愿意说心里话的傲娇脸后面是怎样的空间。
吴泽越吻越深,不由自主地抱起了陆依曼,将她身前那件真丝睡衣拂去,双手熟练地找到了陆依曼的胸。
变大了许多
吴泽闭着眼睛仅凭指尖传来的触感就知道这一点,他有些挑逗地说到“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不怕你的丈夫找麻烦吗”
“闭嘴”陆依曼被吴泽挑逗地脸颊微红,却偏偏这个男人非要拆穿她。
陆依曼搂住吴泽的脖子,就像他们第一次做那样,她缠在吴泽身上。
吴泽当然只能听话的闭嘴。
“嘤”
熟悉地叫声,这丫头,明明已经生过孩子了,却还似少女一般吴泽低头想要亲吻陆依曼的,却无意中发现了她左腹上那颗枪伤,那是在拉维斯爱霍普小镇的酒吧里她与拉美西斯的母亲争斗时留下的疤痕。再往下吴泽又看见了陆依曼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有两道深色的妊娠纹,那是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十月怀胎时留下的纹路。陆依曼并不是书中描写的那样洁白无瑕,身上像美玉一般毫无瑕疵。她的腹部,手臂都留下过不能除去的疤痕,但吴泽却没有觉得一丝难看。陆依曼是一个保护百姓的战士,也是一个伟大无私的母亲。她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记录着陆依曼光辉的时刻吴泽低下头亲吻了一下陆依曼腹部的疤痕,更加心疼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小丫头。
“吴中队,我想要”陆依曼又害羞又生气,每一次吴泽都这样调戏她。先是把她弄得欲罢不能,接着又一动不动老实得很,一定要自己主动要求,他才会心满意足。
听见陆依曼地娇声,吴泽心头一颤,对于他来说陆依曼娇媚的声音就是最好的春药,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这样。他六年没有碰过女人,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很少有过,有时候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了。可是现在看来只是缺少一个点燃他的对象。他没有忘记这个女人的身体。
此时正好静安寺旁边的嘉里中心传来早上九点钟的报时,陆依曼突然清醒过来,她猛拍着吴泽的肩膀,“不行不行,吴囡囡要醒过来了”
吴泽费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欲望,他想要在陆依曼温暖的身体里再多待一会儿。可是这时候陆依曼权拍打着他的肩膀说吴囡囡要醒过来了真该死吴泽竟然忘记了这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呢可是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说结束就结束
吴泽看了一眼天花板,仿佛能透视到二楼的卧室里“我尽快。”他咬着陆依曼的耳垂准备发力。
可是陆依曼却执意要停下来。她才不信吴泽能尽快吴泽是出了名的持久战选手,没个一两个小时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行不要嗯”陆依曼推开吴泽,在吴泽不安分的手指和到处亲吻的嘴唇中急忙穿好衣服。
“妈咪,你在哪儿”
果不其然,吴囡囡的呼喊声传下了楼。
“妈咪在楼下,马上就上去啊”陆依曼一边推开吴泽的索吻,一边拍拍脸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然后穿着拖鞋跑上了楼为吴囡囡穿衣洗漱。
书房内吴泽胸前窝着一团热火不知朝哪里发泄,再说了他还没有尽兴,这只是个开始,陆依曼在他身下的时间还长着呢。吴泽一拳砸在墙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暗暗发誓吴囡囡以后上学一定要选一个寄宿制学校
“妈咪我梦见了爸爸”吴囡囡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梦见爸爸要和我们一起去意大利是真的吗妈咪”
“那只是你的梦啊。”陆依曼在吴囡囡刷牙的时候给她梳头,今天吴囡囡主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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