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城楼之上人头攒动,隐约看见尧炎的士兵也在紧张地备战,我随着韦封楚坐在鸣涅大军的阵前,夜晚的城门外空气中都隐隐透着一丝丝寒冷的气息,即便是这样灯火通明的夜晚也不例外。
城楼之上不知是哪个将领在上面,畏畏缩缩地半露出了头看了一眼下面的状况,又马上收了回去。只听到那将领唯唯诺诺的声音传来,“将是尧炎王将军,不知鸣涅连王帅大军驻扎在城外,是何用意”
韦封楚没有话,抬手示意了一下,安平便骑着马走上了前来,大声回道“我乃鸣涅王朝连王手下安统领,今天我们王爷帅兵前来不过是替我们王妃的大哥袁尚书作证的,听闻近日袁尚书被咱们尧炎的皇帝关进了大牢,判处了锥刑,原因是通敌叛国,而这通敌的对象竟是我们鸣涅王朝当今的太子。我们连王正是受了太子所托,带来了太子的亲笔信,以证明袁尚书的清白。还请王将军代为通传,免得冤枉了忠臣贤将。”
韦封楚没有动,一脸淡然的表情,仿佛对这些假话充耳未闻,我冷冷地哼了一声,韦封楚好似也没有看到我对安平那番话的呲之以鼻,仍旧纹丝不动地坐在我身后。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先设计了我大哥,让人里应该和地将我大哥陷害入狱,后又假借解救之名,发兵直取尧炎都城,以达到他毁灭尧炎的,扩张鸣涅版图的目的。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如此大规模的行军竟在短短几日之内就能如此神速地从鸣涅直捣黄龙,一路杀到了尧炎的都城虚虞,这也未免太过不可思议了。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一定是他们在此之前就已经集结了军队在尧炎与鸣涅的交界之地,人数之多,阵仗庞大,只等着一声令下,军队便如破竹之势一般,快速前进一路杀到了虚虞城外。
原尧炎与鸣涅的兵力就相差悬殊,而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一时之间根无法调集大量兵马前来,而虚虞城内驻军也不过五万余人,这又如何能与鸣涅那二十万大军相提并论,如今想来,也就只有被灭国的份了。
那王将军在安平完之后便没有在答话,我想要也是,那王将军是如此胆之人,怎么可能承担得起这样的重担,指望着这种人能够保家卫国,真是太荒唐了,难道尧炎就真的没有人了么
安平等得也有些不太高兴,见韦封楚的更是紧绷了起来,便马上催促道“王将军考虑的如何了若是耽误了袁尚书的大事,王将军想必也不好担待吧”
那王将军似乎是没有了主意,过了片刻才答道“想不到贵国对我们尧炎的袁上书如此厚待,既然如此,将这就派人前去将贵国太子的书信取回呈给吾皇,有劳王爷在此等候将的消息。”
由于韦封楚此时正坐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城楼上的王将军此话一出,他并没有什么,我也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只是在冷风袭来的时候将我又将怀中紧了紧,我却毫不领情地暗暗退来,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此时的想法,我只能用余光静静地观察着安平的一举一动。
只见安平看了韦封楚一眼,便高声回道“王将军,这恐怕有些不妥。因为我们太子不仅写了这亲笔书信来证明袁尚书的清白,还有几句话要我们王爷亲自带给贵国皇上。还请王将军打来城门,让我等自行向贵国皇帝呈上书信。”
我心中冷笑,还真是司马召之心路人皆知呀,如此来,傻子也明白了他们是何用意。
就算城楼上的王将军再愚钝,他也该明白此刻鸣涅的大军他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的,要么背水一战,带领着尧炎的将士誓死保卫虚虞城,拼得一世英名,供后世传唱,死得壮烈。要么弃暗投明,大开城门,放鸣涅大军进城,也算是功劳一件,将来定会前程似锦。两种不同的道路只看他怎么选择,看似简单,选择起来却是如此之难。
城楼之上的王将军还在犹豫,下面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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