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本木鸭感激地对叶凌天说着,看得出来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对叶凌天的确是在一点点的转变着。
叶凌天笑笑,跟岗本木鸭聊这么一会,其实他想到的有很多,他也只是若有所思地说着“如果不想走上他这条路,那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任何事都是的选择,我也只能是给选择。”
“的朋友家里很穷吧,估计他的后事可能也没法好好处理,回头去找财务去拿一下钱,大概多少自己看着办,就说是我说的,去帮朋友把后事给办一下吧,人都死了,不能说委屈了一辈子,到死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他是的朋友,有这个能力帮一下就让他好好走完这最后一程吧,还有他的孩子,看一下能不能想方设法多照顾一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岗本木鸭这下子是真的呆住了,惊讶地看着叶凌天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毕竟这事情跟叶凌天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的朋友不是叶凌天的朋友,是死是活叶凌天根本没有必要去管,更何况是别的帮派的,可能对方帮派的头目都不会出面管这个事情,最多给两个钱意思一下就拉倒了,反正人都死了。结果反而是叶凌天主动让他去做这些事。
岗本木鸭没有吭声,忽然间红着眼睛给叶凌天行了个大礼,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只不过转过身的时候明显擦了下眼睛。
而叶凌天这一晚上则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和岗本木鸭谈的那番话,他看似是云淡风轻,只是简单地处理一下,但是实际上岗本木鸭的话也的确是触动了他。
岗本朋友的死,只不过是众多帮派斗争当中的一个牺牲品,而哪怕是临义县这样的地方,都经常有帮派争斗造成的死亡,以后这样的事永远不会说消失,除非是帮派消失,或者是有人能够控制住秩序,能够减少或者避免这种争斗。
叶凌天再度想起来自己之前一闪而过的念头,还有另一个人,龟岛芳子,想起她说过的那些话。到最后他索性坐了起来,点起烟抽着思索了很久,去思索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这样做。
岗本木鸭去处理他朋友的葬礼去了,也就只花了一两天的时间,一来是叶凌天确实已经够照顾他的了,他也不好意思说去耽误太久,二来也是因为葬礼实在是非常的简单,毕竟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帮派分子,之前就已经跟家里人不太往来,又是这样的惨死,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来参加,也幸亏是岗本木鸭前来帮忙,不然的话葬礼还不知道要凄惨成什么样。
唯一一点的好消息是杀死他的凶手被抓住了,是当天打斗的另一个帮派的人趁着混乱下的手,本来发现人死之后,凶手已经准备潜逃,然后警方按照指纹进行对比排除以后,及时地进行搜索和抓捕,最终将他捉拿归案,也算是一个安慰吧。
葬礼结束之后,岗本木鸭一脸憔悴地回到新义社,只不过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孩,还非常的小,大概只有三四岁的样子,非常的瘦弱可怜。
叶凌天一看这样子,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实际上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而由美子正好也下班回来,她也知道岗本木鸭朋友的死,还特地封了一份礼金让岗本木鸭带过去,看到这孩子她非常的吃惊“木鸭,这是怎么一回事?”
岗本木鸭低着头,平静地解释道“大小姐,这是我朋友的孩子,现在已经是个孤儿了,他爷爷奶奶经济条件也很差,没有人愿意照顾他。所以我把他带过来,以后就由我来照顾。”
“以前我的命也是井田社长这样救下来的,所以我现在活下来,能够照顾到这个孩子,就不希望看到他流落街头或者是有更悲惨的命运。”
由美子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是看着那孩子可怜的样子,她也说不出任何话。
叶凌天非常的平静,看着岗本木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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