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的星星依旧闪烁,张宪洋的球房里,一对小兄弟,两只大猪蹄,还有点猪头肉,两罐啤酒,孤独伴着欢笑。
吴阵雨还在做着梦,一个人一支球杆,打遍县城无敌手,一边憧憬着,一边高谈阔论,这就是思维单纯的好处。
“师傅,今天你真棒,轻轻松松地收拾了他们三个,以后咱们就可以了。”
张宪洋看着吴阵雨洋溢着骄傲的面容,会心地笑了笑,而在脑中却在反思着这个过程,当中有哪些问题与不足,书中的基本理论与斯诺克比赛中的一幅幅画面在脑中不停地闪现与对比。
准度时代与走位时代,在确保准度的情况下,如何走到舒服的位置是一个难题,力道与击球点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在脑中闪现。
就在张宪洋静静地思考着的时候,突然,球房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于叔,来了,这么晚还没有睡?”张宪洋笑呵呵地打了一声招呼。
老于头的面容略有严肃带着一丝失望的颜色,咋一看,吓得张宪洋一跳,还以为自己这一段时间在外面野惯了,要受到老于头的责罚呢。
其实,老于头这段时间对于张宪洋的事情也了解一些,迫于当时的大环境,也是很无奈,毕竟台球这项竞技运动不如乒乓球等运动,受众群体那么高,那么正规。
“和你说个事,你有点心理准备。”老于头略带玩笑地开口说道。
“说呗,咱们师徒爷俩还在乎这些么?”张宪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划过了一丝差异,心里略微地波动了一下。
“市里的选拔赛可能要取消了,甚至有可能这一届的比赛也要取消。”老于头沉稳地说道,脸上也带着一丝无奈的神色。
似乎早有了预感一样,张宪洋简单地哦了一声,面容又显出了坚强的神色,“没有关系,以后还有机会的,我还年轻啊。”
张宪洋找出了一些话语反过来安慰老于头,反而担心这老头着急上火,别再急火攻心什么的。
“还能坚持下去吗?就像对待自己的学习与工作一样坚持做下去?”于老头依旧问道,面色微冷,但他的眼神中流露了一丝热切。
“为什么不呢,乒乓球能够成为国球,那么台球将来也会又前途和发展的。”张宪洋坚定地说道。
谈话结束后,老于头有些落寞的身影离开了球房,张宪洋与吴阵雨也已经吃饱喝足了,开始用实际行动追逐着心中的梦想。
在球桌旁边,张宪洋将今天失误的几局球型重新复原了,那是一颗黑色的八号球距离边库六七厘米左右,另一侧的九号球就在底库静静地呆着,而白球与八号球的角度比较小,怎么击打,最后的结果都是白球容易贴在库边。
只有力量和打点非常的精准才能够吃边库弹起来,否则的话就会贴库,张宪洋一下一下的反复尝试,一直到最后走位达到了理想的效果才肯作罢。
就这样,张宪洋带着吴阵雨反复地研究球型和走位,累了的时候,就替换着练习基本功,熟悉球性和击球的认真态度,并没有因为好进的球就随意地击打。
毕竟那时候的台球的材质和台呢的质量和现在还没法比,技术也没有现在这么进步,但是拥有准度就足可以弥补一切了。
时间的积累,不断的量变,最终会达到质的变化,而台球这项运动也是如此,熟练度的提高加上细心的琢磨,技术水平在慢慢地提升,当你达到了一定的段位后,提升的就会慢一些了,会出现瓶颈期。
同时,那时张宪洋并没有系统的训练,也不具备那种条件,而是完全依照着书籍和影像资料自己一点点摸索着前行,完全都是碎片化,片段化的练习。而一旦量变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渐悟或顿悟,达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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