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坐在床上,愣愣着看着趴在窗户上的人。
室外天黑,还在飘着雪,她的卧室在二楼,原她住的那个房间是有生活阳台的,但四年前她跳楼离开,顾长安一气之下把这阳台用砖头给封了,拓宽了室内的空间,只留了三扇窗户。
慕时年一只手手抓着玻璃边框,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即便隔着玻璃,言溪也能感觉到他话时冲着她瞪眼的不满眼神。
他自己大半夜地爬窗进不来还怪她咯!
“顾言溪!”慕时年看她傻了似得,外面冷死了,他又不能从正门进来,见她房间里亮着灯,翻墙爬楼,想给她个惊喜的。
结果她的窗户从里面反锁着,他又不能一脚踹碎玻璃,怕引得楼下的人注意,只好给她电话叫她开窗户。
言溪这才慢吞吞地下床开窗,一拉开窗户,室外的冷风就蹿了进来。
言溪穿得少,被冻得浑身抖了抖,慕时年从窗外跳进来,顺势将窗户一拉,还将窗帘给拉上了。
慕时年穿了件羊毛打底衫加黑色大衣,黑色的长裤,黑色的皮鞋,鞋子上还沾着雪花,翻进来后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看言溪,挑眉。
“我都没来你躺床上干什么?”
一回来就调戏她!
言溪原是要替他拿根毛巾擦擦头发,一听他的这句话就瞪他一眼,转身取了外套裹上。
她还发着烧,脑子晕乎乎的。
见她不理自己,慕时年环顾四周,看茶几那边有碗筷食物,走过去,“你没吃饭?”
不对,楼下欢声笑语的,他来还以为顾言溪在楼下,他悄悄爬楼上来准备提前睡床上吓吓她来着。
没想到翻墙一看,她人就睡在床上。
不对……
顾言溪刚裹了外套坐在床边,身后就有人靠近,她警惕地转身,一只手就伸过来覆盖在她额头上。
慕时年居高临下,感应到掌心的体温,蹙眉,“你发烧了?”
言溪把他的手拍开,“我知道!”,脑子晕沉沉的,不想多话。
不过他掌心的凉意让她很舒服,在拍开慕时年的手时,她心里竟然有些不舍。
慕时年却直接将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躺着!”
着他环顾四周,“有药吗?退烧药?”
言溪被他摁在床上躺着休息,懵怔看着他,“药已经吃过了,医药箱在柜子里!”
慕时年翻出了医药箱,找到了温度计先测量体温,体温3度,慕时年当机立断,“去医院!”
“不要!”言溪不同意,“我白天挂过水的!”温度时高时低。
“你把退烧贴给我贴上!”
慕时年瞥她,“我就是个大号退烧贴,要不要?”
言溪看着他迅速地脱衣服目瞪口呆,气得脸颊更红了,“流氓,滚!”
慕时年把外套脱了丢床上,拿了退烧贴撕开给她贴上,又伸手将她扶起来脱掉了外套。
“发烧还穿这么多,你想把自己烤熟了?”
言溪想骂又没力气,慕时年替她脱衣服,发现她没穿内衣,睡衣松松垮垮地,领口下塌,从他的这个角度往下看,春色满园。
她皮肤白,脸红着像涂了一层胭脂,颈脖皮肤隐隐也透着红,胸前气息起伏,山峦浮动。
慕时年深吸了一口气,吞下了一口唾沫。
脑子里浮想联翩,心猿意马,好禽兽!
慕时年扶她躺下,自己也跟着躺着,单臂枕在脑后。
言溪床不大,慕时年长手长脚地占了床一大半的位置,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沾染在了她的被褥上,言溪红着脸。
“你快点走,楼下有人!”
慕时年拉过被子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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