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北宫伯玉和阿吉各自回到各自的营寨,将自己的兵马全都集中在一起,然后羌军和氐军合并营寨,互为攻守,并且两人让全军高度警戒,日夜巡视,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防备韩遂。
韩遂得知后,依照他的聪明,自然知道这是两人仍然对自己不放心。但韩遂也没办法,他不敢有任何的变动,不然以北宫伯玉和阿吉的紧绷绷的神经,必然会发兵攻打他。处在这种情形下的的韩遂,只能把被人误解和威胁的委屈和愤恨深埋心底。他以为,等冠军侯刘范到达陇县城下,一切就都得通了。等他洗刷冤屈,北宫伯玉和阿吉两人必定会愧疚得更加信任他,那么他就可以利用两人对他的信任,对曾经误解威胁他的两人发动反击了
正当韩遂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时,杨秋趁着没人,悄悄地溜进韩遂的营帐,来到韩遂身边。韩遂正想问杨秋问个明白,急忙揪住了杨秋。韩遂愤懑地道:“凭什么冠军侯会放你们回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早知道有今日的结果,我倒宁愿你们全都死在街亭,一个也回不来”
听到韩遂得如此决绝,杨秋瞬间就懵逼了杨秋愣愣地道:“主公,您不是暗中投靠了冠军侯了吗”
韩遂听完,恐惧感刹那间就涌上心头,恐惧又化作对杨秋的愤怒韩遂飞起一脚踢翻杨秋,杨秋疼得不知所措,捂着痛处不出话来。韩遂恨铁不成钢,怒骂道:“笨蛋你这是中了冠军侯的计了”
杨秋瞠目结舌,世界整个都颠倒了杨秋道:“什么”
“他这是故意放你们回来,目的就是让我和北宫伯玉、阿吉反目成仇好个冠军侯啊这真是妙计一条啊”韩遂气呼呼的。
杨秋道:“主公这是,主公没有倒向冠军侯了”
“你个蠢货冠军侯他恨不得活活剐了我,又怎会接纳我的投诚如此简单之计,你竟然也看不出来”
“那也不对啊若是主公不是冠军侯的人,他又怎会送给主公一封信呢”韩遂已经将刘范的计谋破了,但杨秋依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头脑。
“什么什么信快拿来给我看看”韩遂能地觉得刘范的这封信里有鬼。
“主公,信在这儿呢”杨秋从衣服里摸出刘范的信,信是一面绢布,精美绝伦。杨秋准备将信交给韩遂,而韩遂早已迫不及待,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抢信。
韩遂慌乱地将信展开,上面是刘范写的长长的一段字,在敏感要害的地方全是涂抹和改写的痕迹。韩遂更加看不懂了,这么庄重的信件,怎么刘范会如此不妥当,还将很多刺眼的字眼给涂抹了。韩遂端详着这封准备要他的命的信,一筹莫展,百思不得其解。韩遂又走到门口光线好的地方,将信件举在阳光下对照,也看不出什么玄机来。
韩遂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信件,问杨秋道:“你可曾有过打开这封信”
“没有属下以为主公是真的倒向冠军侯了,所以并不敢打开来看”杨秋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韩遂仔细地看杨秋的神情举止,不像是谎。韩遂又道:“那这封信没有被旁人看过吧”
“属下敢保证绝对没有”杨秋道。
“嗯,那这就是冠军侯自己涂抹改变的了可是很奇怪,他文采斐然,应是书法整齐,又为何写信时会有如此之多的错误怪哉怪哉啊”韩遂不禁呢喃。
杨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韩遂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问杨秋道:“对了是只有你一人知晓冠军侯给我这封信吗”
杨秋道:“禀告主公,当时冠军侯是当着全街亭的人交给末将的,所以”
“所以羌人和氐人都知道了是吗”韩遂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马上就把刘范的计谋想清楚了。
“是”杨秋的回答干脆利落。
韩遂一听,瞬间变了脸色,身体也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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