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疮痍,四处皆由乱石堆砌。从前那气派的锄头楼化为了残垣断壁,倒是和这片地域该有的古迹文明少了些隔阂。
自清晨起,便总有寻常百姓驻足围观,对这臭名昭著的酒吧,自然是少不了拍手叫好,但也不乏有扼腕嗟叹。而在这群众之中,也有一个人,正黯然神伤地欷歔,即便他早已阅历不少的生离死别,但这次却格外铭心。
“喂喂喂、你们这些家伙,大白天的都不去干活的吗?一个垮了的破房子,还有什么值得看个半天的?都退开、退开!”负责清理并维护现场的第七骄阳警察厅的一员警长,见群众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动乱得厉害,有的甚而为了凑得近些就眼见着要越过了他划好的警戒线,他烦躁地又怎可相让。
死书云也正懊丧,护着伤臂艰难地跻身至人群前排,“喂,穿警服的杂鱼,昨天的事件,有幸存者吗?”
“啊?是哪个敢……”警员侧目看向死书云,不由得心内猛然一惊,忙伸手指道,“你、你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不会错的!”
“嗯?”死书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神态,感觉那是一种既喜又惧的面貌。
“喂、你们快来!这家伙、这家伙自投罗网啦!”这警员忙左顾右盼地囔着。
“哈?”死书云伸出只有轻微擦伤的手,近身一把抓住警员的手指,“你这家伙在说什么自投罗网?”
“啊!哎、哎呦……快、快来啊,他凶相毕露了!这个造成昨天惨状的罪魁祸首!快来人,给我拘捕他!”警员惶恐地叫着,随即挥舞起另一条手臂,握拳向死书云揍来。
“嘁,这白痴眼睛有问题吗……”死书云松开了手,右脚向后紧接挪了一步,身子后倾,这才勉强躲过那一拳头,“喂,造成昨天惨剧的凶手怎么可能会是我!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吧!”
还未换得答复,周遭的群众便忙顾着退避三舍,犹若凶神恶煞就在身边一般,唯恐避之不及。而另外的警员们也都将死书云合而围之,“你、你束手就擒吧!你已经伤成这样,绝、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呼……”死书云却泰然自若,“喂喂、我是在叫你们这群白痴回答我问题。”
“别听他罔顾其他,我们一块儿上,总能将他打倒在地!”他们叫嚣着,群起而攻之。
却在一瞬间,全都难以动弹,“我问你们罪魁祸首是什么意思?谁又是在自投罗网了?!”死书云杀气霸漏地恨恨诘问道。
原来,这是他因愤慨而迸发出的杀气,是奇能中“魄”的至高运用,犹若十二年前红心5向众赌徒所展现的那般。他们这种级别的高手,于短时间内以单纯的“魄”就震慑住普通人的精神,并随之令他们被惧怕的心魂所缠绕而失去了行动力,自是不在话下。
他们趔趔趄趄地被吞没在他愤慨的杀气内,面面相觑,方知就凭着眼前这么数人,根本不足以拿住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
即便这家伙本来已经是身负重伤,但精神力却依然强悍骄人,此便是他们心中对眼前男人最直接的反馈。
“现在对敌我双方的差距,心里有谱了吧。行成于思,你们不过是对奇能不了解的非战斗人员。”死书云迈至警长跟前,从他警服中的内胆夹出一份材料来。那是仅露出了一角的白皮文书,自与这警长打上照面起,就被死书云所注目到了。
他带着文书从他们的围隙中穿过,“奉劝你们不要对我轻举妄动,待会儿我还想……”
却见着这些警员在受恐吓之后,已纷纷向警察厅拔腿逃离而去,“你、你给我们等着,我们这就去集结战斗部队!”
“嘁,看来立威过分了啊。”死书云松了口气,“也幸好他们不懂奇能,否则要不知好歹地攻过来,那可就真麻烦了……”
他回头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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