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听,不说,是不是就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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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凝重的乌云缓缓地飘动,寒风虽冷却始终比不过那颗早已封冻的心。
路上的行人都在大风中裹紧了衣服大步大步地快步前行着,只有一人杵在那古旧的大宅前,静静看着那一片随风摇摆的雏菊,那一大簇黄色在这灰色为主的世界中是那样的动人。任天将脸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下,他静静的站在自己几十年前的家前,看着那些直到今天还顽强地活着的花们,他知道自从裴雨也不住在这里了以后,诸葛殇不时地会回来照顾一下,但没想到他竟然照顾的着么的好。
“你种的花好漂亮啊。”那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任天的背后传来,他猛的回过头,明媚的阳光突然照在他的脸上,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时间好像在一瞬间就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那一个早上,那趴在篱笆上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的女孩看得任天心醉。
“爱丽”任天伸手去触碰,可那记忆中的女孩与明媚的色彩一道消散在风中,天空也重新变成了黯淡的灰色。
“你还说什么都不在乎?”任羽不知何时开始站在他的身边,任天的一举一动以及每一个眼神都被他看在了眼里,这也让他认定任天的人性还没有彻底的泯灭。
“羽?”任天微微侧过头,声音十分的沙哑。
“憔悴了很多啊。”任羽看着任天那消瘦的脸颊和苍白的肤色,不禁皱了皱眉,心里一阵的揪痛。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任天转过身背对着任羽,眼神空洞得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你还在生气吗?”任羽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没有想要阻止任天离开的意思。
“生气?我没有那种闲心。”任天的语调没有起伏就好像孩子听得那种老式卡带里那恼人的认字朗读一般。
“为什么一定要推开身边的人呢?”任羽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任天淡淡一笑,眉宇之间都透露着一种苦涩,这一笑更像是在自嘲。
“你不必这个样子,我们是家人,我们应该相互扶持。”任羽上前一步,他将右手轻轻地搭在任天的右肩,可却被任天轻轻地躲开了。
“只有远离,才能保证我身边的人不会被我牵连。”任天的话透露着无限心酸和绝望,可他的脸却平静的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孤独会逼疯你的。”任羽的语调变急了,显然他的情绪开始不稳定了。
“孤独这东西,就像是酒。第一口无比的难喝,甚至难以入喉。但品尝久了,习惯了,也就好了。”任天蹲下身,抚摸着那稚嫩的淡黄色的雏菊,淡淡的花香随着凉风送进任天的鼻子里。
“为了她值得吗?”任羽当然知道任天的故事,他打心眼里讨厌着莉莉丝甚至已经达到了憎恶的地步,但这个女人却是自己的亲弟弟一生的挚爱,也是将自己的亲弟弟还得沦落到几天这种地步的罪魁祸首,这让任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没有值不值得,爱了就是爱了。”任天轻轻的站起身,看着远处的街道,这里与十六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自己的大宅也是因为诸葛殇才得以保存至今,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要走了吗?”任羽看着任天的背影说道。
“嗯。”任天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就不能留下来吗?”任羽极力地挽留住,他不希望与自己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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