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爷大人正与常五在喝茶。
常五已经得了消息,知道郑侯爷来了,还知道这会郑侯爷已经出了北门,而且他还知道指挥使给郑侯爷看了块牌子。
只听得那老爷大人说道:“郑侯爷倒是个猛人,来日必有捷报。”
常五听了这话乐了:“老爷,鞑子都跑没人影了,还捷报。”
老爷喝了口茶,好象品出了什么味道,说道:“味淡了,重泡一壶。”
于是常五去泡茶。
只听那老爷说道:“王府的腰牌?真是赵王府的?”
常王回道:“这倒不知,老爷,昨日路上那个不是自称赵王府行走。”
老爷没出声,只是在品茶。
看着老爷喝茶喝的蛮开心,常五又说道:“还是第一会看到有人用这么些东西混一起来泡茶,老爷,要不回的时候,到那辅子里再弄些。”
那老爷瞪了他一眼:“还弄,下不为例。”呷了口茶水之后,体味了一会,又道:“托人买些。”
常五心里打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根本不卖的,这一点,还是昨天早上出发时趁着那驿栈人多吵杂时,他从人家那顺来的。
那伙计怎么说的,北方食肉多,燥,这菊花性凉,大麦炒制后,制茶,可调理肠胃,消积进食,加点甘草,麦香,花苦,甘草甜,全有了。
老爷是江南人士,这大麦茶老爷老家也有是,只不过老家的制法只是把大麦炒焦泡水而已,没加这么多料掺杂。
不怕没的比,就怕货比货,如今这个客栈要比急递辅大多了亮堂多了,可吃住还真没有那个急递辅强。
一想到那个急递辅,老爷又开始回味了起来,那菜色不错,冷热都煮的极有味道,干鲜都有,野味也不少。
南门酒楼就在德胜堡南门不远处,这德胜堡素有轿子城之说。它不开东西门,只开南北门,南为“迎恩”,北为“德胜”。
南门酒楼是德胜堡为数不多的几家饭馆之一,能叫酒楼,是因为它有两层。
楼上一个包间,朱四郞和他的伙伴们在喝茶,桌上还有些干果糕点之类。
兔子嘴里不知在嚼弄什么吃食,张三手上拿个茶杯,两人在窗口,正对着街上整齐的军士指指点点。
黑牛啥也没干,对着桌上的东西愣神,朱四郞看着他在乐。
黑牛看到四郞在笑,粗声粗气的说道:“这茶碗这么,湿个唇都不够,这点心这么,塞牙缝都不够,又是核桃,哪能吃到肉嘛。”
朱四郞笑道:“兔子刚还夸这核桃肥呢。”
黑牛气不大一处来:“这山核桃是他收了卖的,自然夸好。兔牙尖利,好嚼弄。”
“偏生那厅堂里却是大壶大碗的,怎么到了这雅间里,都是这等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黑牛还在嘟囔。
“你也不看看,厅堂里坐的是什么人,用粗瓷大碗即可,这雅间里少不得让你花上几两银子。”兔子看出了这酒楼的花样。
言语间,包间门来了,进来一位老头一看就是个管事的。
门开,声音也到:“四郞今日怎么过来了,噢,呵呵,都在呀。刘哥过来即可,没想么三爷和牛爷也来了。”
兔子听了这话马上接口:“凭什么我就是哥,张三,赵牛就是爷,马老倌,分明是看不起爷。”
四郞听了笑了笑,说道:“兔子,不得无理,马掌柜,多日不见,马掌柜倒是越发的精神了。”
马掌柜显然也没把兔子的话往心里去,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后,说道:“还不是四郞帮衬,如今号生意大好,忙的脚不离地,个个都说老儿清减了,四郞倒说精神了。”
长脚张三转过来说道:“马掌柜清减那是数钱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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