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顶平台,叶飞远远就看到有三个人。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与一个手持戒棍的莽僧并列而立。老僧此刻正与一个书生打扮的俊逸青年谈论佛学。二人你一句我一言,相谈甚欢。但是一旁的莽僧确实双眼微微泛红,呼吸粗重,显然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好像随时有可能暴起打人似的。这让叶飞有些不安,随时警戒着他。
想来那个书生应该就是段誉了,那两个和尚可能是天龙寺的高僧,具体是谁,叶飞就不好猜了。
老僧微笑道:“段世侄对于佛法的见识,比老衲年轻之时,还要高深的多。但所谓凡有所相,皆是虚妄,世侄虽然对世道看似豁达,但内心有些障碍却不能放下,从言谈中仍能感受出来。”
段誉摇了摇头叹息道:“唉!实在是瞒不过大师的法眼。晚辈心中一直住着一个神仙姐姐”
老僧沉思了一下无奈道:“男女之情障,最容易生出心魔,这一点连老衲自己都没有办法克服,也无法给世侄什么建议了。”
忽然,老僧抬了抬眼皮,带着笑意看着叶飞:“这位相比就是叶少俠了吧?”原来老僧早就知道叶飞的出现了。
段誉惊喜道:“啊!你可来了,大师,他就是我跟您提到过的那位在大理艺文论坛,舌战群儒,一举成名的朋友”
老僧点了点头微笑道:“呵呵,就是你发函邀请的朋友了。”
叶飞向他们施了一礼:“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段誉连忙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你太过谦虚了。我才要多多指教呢。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大师是天龙寺的高僧,法号一灯。”
一灯大师也向叶飞施了一礼:“阿弥陀佛。”
段誉又指向那个莽僧:“这位则是一灯大师的徒弟,慈恩师父。”
慈恩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也不知在嘀咕什么:“口古月口古月”
这个人看起来好像越来越不妙了
叶飞心中大惊:我去一灯大师?南帝?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慈恩?谁来着?隐约记得好像是铁掌帮的裘千仞?
段誉笑着说:“大师,叶公子的文才自是没话说的,晚生冒昧邀请叶公子过来,便是希望能一同论道。咱们在这黄果树下拈香奏琴,品茶论佛,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一灯大师点了点头:“世侄言之有理,却不知叶公子意下如何?”
能与二位传说中的大高手‘刷好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叶飞当然不会推辞:“在下愿与两位谈论佛法。”
段誉施礼道:“既然是我邀请你的,就有在下先开始吧!请。”
叶飞同样还礼:“在下就针对此道抒发拙见,还请不吝赐教。”
段誉点了点头:“好说好说,叶公子不必客气,尽管畅所欲言便是。”
经过一番辩论,段誉惊道:“哎呀!叶公子的佛学修为真是精深啊!令我佩服不已!”
一灯大师见二人辩论的有来有回,不禁有些技痒:“老衲不才,也有一些佛法相与叶公子分享”说着也加入了辩论团。
三人辩了许久,最终还是叶飞凭借着自己新颖的思路略胜一筹。
一灯大师摇了摇头感叹:“惭愧,惭愧!老衲修习那么久的佛法,还是远不及叶公子了解的透彻啊!你的许多看法,老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更难得的是阁下貌似对道法也有钻研看来佛道走到最后,都是殊途同归的道理。”
叶飞接连以透彻佛法慑服了二人,段誉和一灯大师均钦佩的看着他,神情中都多了几分肃然之色。
三人接连谈论了数个时辰,感觉真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一灯大师字句珠玑,段誉幽默诙谐,两人都以自己的方式阐述着佛学禅理,令叶飞听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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