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你的错！”

    顾城西反手捏住她，将她白色的皮肤落下一个红痕。

    是，是她的错，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事情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柳雅烟，你好狠的心！”

    他指责她，将这五年来的愤怒对准她。

    第一次，他这样赤裸裸的对她宣泄。

    她好狠的心！

    “五年来，我就在这里，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南城，你却是从来也没想到要回来！”

    怕她回来找不到他，他甚至于连出差都是短途，更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出差，而每次回来，第一时间就是询问秘书有没有电话打来找他，无数次都是清一色的开发商，供货商，而她呢，却是心狠的连电话都没有打来过。

    “我甚至于电话号码都没有换，可是你有打过一次吗，柳雅烟，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打过吗？”

    汹涌的怒气袭击而来，手腕被他握的麻木，但柳雅烟没有出声，就这样让他发泄。

    眼角发红，顺着落下来，滴落在两人紧握的手臂上。

    灼烧着他的皮肤，顾城西紧紧地掐着她，不给她分毫喘息的时间。

    “我甚至都以为手机坏掉了，坏了五年！”

    他从未如此伤感过，滔天的怒气要将他冲击垮了，可是他还坚守着，每次在绝望头顶的时候，他都在想再过两天，她就会联系他，可是五年，那是多少个日子，她从来没有打给他过。

    他恨不得一见面就杀死这个女人，让他牙痒痒的女人，可是他却做不到。

    甚至于她哭着求他，他都舍不得做到，他甚至于连折磨她都做不到。

    “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你懂不懂？”

    这个晚上，在苹果认祖归宗的晚上，他所有的情感都爆发起来。

    他以为可以忘记，可是要怎么忘记。

    再次见到她，心底的思念冲刷着他的每根神经，可是还有恨，从每个细胞里渗出来的恨，恨不得掐死她。

    一声不说的就走掉，她甚至于连等他醒过来都没有。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也打算这么走掉？”

    最后一击，柳雅烟终于垮了下来。

    他的声音清楚的在耳旁落下，他如果死掉，她也不会独活吧，她没有回来，没有问过蓝季风，甚至是连新闻都很少看，因为她在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还是会好好的活着。

    不会有那种如果。

    她又是这个样子，说着又是哭起来。

    眼泪簌簌而下，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眼泪。

    “啪”的一下，他甩开她的下巴，转身离开。

    这个深夜里，他的背影第一次让柳雅烟觉得万分落寞。

    她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己。

    “我有打过，我有打过的”

    哭声中夹杂着她喃喃自语的声音，像是哀鸣，更像是痛苦的低吟。

    “我有打过的，真的有打过”

    她喃喃自语的声音像是棒槌一下子落入了顾城西的胸口。

    “咚”的一声。

    双臂圈起自己，蹲在地上，眼泪顺着指缝下滑。

    他倏然转身，一把将她拉起来，双手用力的掐着她的双臂。

    “你说什么！”

    柳雅烟没想到他没走，一下子被他吓懵来，泪滴落在眼睑处，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我问你说什么！”

    他再次呵斥出声，胸腔跟着起伏而来，鹰隼的双眸带着沉冷的光凝视着她满面的泪痕。

    “我有打过你的电话。”

    这是五年里守得最为辛苦的秘密，她打过他的电话，在那个夜深人静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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