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怒气冲冲回卧室,吴良自身的迂腐使她十分不能理解,自己没有脑子,一生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现在还要为了所谓的吴门门规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杀了,简直岂有自理?
曾氏当初就是因为看上吴良老实巴交,加上没有城府的性子才与他结为夫妇,这几十年来确实吴良没有与吴门的人发生过大的矛盾,可也就是这个原因,随便一个后生晚辈也能对他指手画脚,利用他的迂腐背了不少的锅,越想越气,正想将将桌子上的东西掀开,突然发现了房间中还有其他人的气息,很是熟悉,不是别人,正是母子间那种特殊的感应,抬头一望,果然屏风后面有人。
曾氏又惊又喜,急忙对丫鬟下令道:“我累了,你们先出去,我要休息,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我的房间。”
“那若是老爷呢?”
“特别就是不让他进!”
丫鬟一怔,来到曾氏身边也有些年头了,以往曾氏和吴良虽说也有矛盾,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反常,作为丫鬟也不敢多想,立即带上了门退了出去。
曾氏走到门前望了望,并没有发现异常,转过身,看着屏风后面的两个人影,
“痕儿,是你吗?”
吴痕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母亲,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关,痕儿,你放心,只要还有我这条老命在,吴门的那些老东西就休想动你一根毫毛。”
曾氏对于吴痕的性子是最清楚不过,时候连弄死一只蚂蚁都要为他立碑,怎么会犯下如此罪过?曾氏看见屏风后面还有一人,猜测多半是吴门中人口中传言那个魅惑吴痕的妖女,曾氏识人一向很准,是不是妖女要她见了才知道。出言问道:“你有了心上人,都不叫出来给母亲看看。”
“母亲。”吴痕欲言又止,生怕曾氏也像其它吴门的人那样误会剑茗。
曾氏慈祥一笑,打消了吴痕所有的疑虑。
屏风后面的剑茗一怔,想不到如此迂腐的吴良竟然会有个如此开明的妻子,难道真是傻子有傻福?
“茗儿,快出来拜见母亲。”
剑茗立刻惊慌起来,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子,第一次见公婆,难免有些不知所措,心头“砰砰”直跳,半天不曾移动脚下的步伐。
见剑茗半天不出,吴痕绕过屏风走了过来,看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抓住她的手。
“茗儿,怎么了?”
剑茗低着不停摇晃,吴痕拉着她走出屏风那一刻,曾氏被剑茗的气质惊呆了,并不是因为剑茗此时有多么惊艳动人。在曾氏的想象中,剑茗被吴门的人称为“妖女”,难免周身都有几分邪气,但是现在呈现在眼前的女子,周身衣着打扮得体,眼神更是无比清纯,若是其他方面可以伪装,但是眼神的纯真却是伪装不了。若不是现在剑茗还和吴痕在一起,她都不会相信眼前这女子会看上自己这平凡到极致的儿子。
“都说患难见真情,看来你们真是一对,现在吴门的人都在找你们。等他们找去,你们现在这里安置下来。”曾氏笑得合不拢嘴,吴痕因祸得福,这或许这真是每个人的命数。
“母亲,我是来和你道别的,如今吴门已经容不下我,我和剑茗必须马上离开吴门。”
曾氏眼中闪过一缕失望,但更多却是开心,她又何尝不想离开吴门,只是摊上了吴良这么一个不开窍的相公,又有什么办法呢?
“痕儿,你先去门口守着,我和剑茗姑娘有几句话说。”
吴痕走到门口,外面还是一片宁静,和往常无异,但是他知道如今的吴门已经不是当初的吴门了,随着吴斌、吴锋二人重新返回,一切都变了。
曾氏拉到剑茗到床边坐下,向吴痕望了望,只见他仍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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