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情都好像得到完美解决,柴暖暖平平安安地回来了,我一晚上还是没怎么睡好。
一边担心她到底遇上了什么样的情况,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一边总忍不住猜想许彻到底因为什么事才着急赶回家。
别的倒也好说,就怕是杨孟锦又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最后又牵扯回我身上。
一整夜都在辗转反侧,睡不好的结果便是第二天起来头昏脑胀,眼皮还不合时宜地肿了起来。
我冰敷了一会,没什么消肿的效果,不过怎么试图掩饰,两只眼睛看起来还是像两颗大桃子挂在脸颊。
到公司的时候就把欣欣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她惊呼道。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昨晚没睡好,不知道怎么就肿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昨晚哭了呢,还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没有没有。”我急忙否认。
真的遇到一堆破事被吓得惊魂不定还哭了的人是我闺蜜柴暖暖,我顶多就是比较担心她罢了。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翻出手机看了一眼。
没有未接电话,别说电话,连封短信都没有。
我不由地撇撇嘴,心里有脑补了一处张泽文死皮赖脸缠着她,不让她脱身和我联系的画面。
不管怎么说昨天的事都和他脱不了关系,哪怕他现在做多少的补救措施,我对他的不满还不是堆砌得简直都快要冲破天际。
早晨起来之后,念头在请假在家专心等她电话和直接跑到张泽文家里要人之间打了无数圈转转,最终还是因为昨晚对她的承诺,以及自己让人浮想联翩的肿胀双眼作罢。
怕自己闲着会越想越慌张,才集中精神收拾了一下,急匆匆赶来公司,谁想我好像忘记了最近风靡公司的八卦流言是关于谁的。
一路上见了若干个或好奇或隐隐兴奋的复杂目光,倒是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人类这种动物真的很奇怪。明明我作为一个陌生人,过得好还是坏和他们都么有半毛钱关系,可就因为一些七转八拐的理由,一下子就把我的喜怒哀乐当作了左右自己情绪的基石。
他们这些人,大部分还是出于猎奇的心理,也不见得真的是因为见到我面色不佳而感到开心,虽然看上去好像真的是这么个模样。
不到中午,过来和我讨论上一份报告的晓宁也看到了我的脸。
皱这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只好又把早上对欣欣说的话抬出来解释了一遍。
他不像欣欣那么心思单纯,听完解释之后依然狐疑地看着我。
“真的没事?你别把我们当作外人,有问题讲出来,就算我们真的帮不上忙,给你出出主意或者分担一下心情都是好的。”
听得我心头一暖。
自从一起经历了之前那段时间之后,他越发地把我当作妹妹照顾,不会做些多余
的举动引人注目,却事事关心直至。
怕他会放不下心,我想了想,低声解释了几句,“我真的没事,昨天大概是因为我一个朋友那边出了点问题,放心不下她就没休息好。”
他仔仔细细地盯着我看了片刻。
我虽然跳过了很多东西没有解释清楚,但也没有骗他,就坦荡地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避。
片刻之后他才信了,“你就是喜欢有事闷着不说,所以才会让人担心。”
之前的那些事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他,而是根本无从说起。
我笑着打了几个哈哈,把话题掩饰过去。
他也点到即止,把精力重新放回工作上,拿起报表一处一处细心地和我对起来。
等他把报表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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