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插进了锁孔,“滴答”顺时针转了半周,阿尔平静地把门打开、推开,再轻手轻脚地关上。
看到自己的动作不是太大,他轻松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让骨骼与肌肉充满活力。清晨了……大伙们居然还没起……他想起来自己彻夜未眠,跟boy谈了好久才回来,也许真该迷糊会儿。
“首领早!”一名队员早晨来洗漱,看见了正回自己房间的阿尔·勃格,立马立正敬礼,那双脚合拢碰出的声音既清脆又响亮,倒吓了下他。
“早…”他站住轻轻回应了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面具之下,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给人的感觉中没有任何的威慑。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告诫的话语,却看见了詹姆森坐在自己的屋内,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阿尔几步跳跃,脚面一滑,位置刚好便溜到了推拉门前。
“肯定有事吧……”
他掩饰住自己略微的疲惫,前脚落地,詹姆森就像有预见般地站起。
“您可算是来了…彻夜未归您虽说不是一次两次,但这是头一次那么…”
“有什么大事要通知,就直说吧。” 阿尔也没有管察詹姆森异样的表情,一倒便平躺在胶皮水床上,荡起一片波涛。
“柏查已经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不是我罗唆,你应该知道罗布泊不是人去的地…”
“嗯…嗯…”阿尔没有理会这个在他眼里的“全职保姆”的话,闭目养神时,嘴里一面应付着,一面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人的嘴巴闭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事”吗?完全是家长训斥小孩子!
“那个…阿尔,梦魔大人给你发了份文件…还标注了‘特级’…”
“哦……梦魔他真有趣,开始学会在七八点钟叫员工上班了…”阿尔哼哼笑了两声,继续闭目养神。
“不…不…梦魔大人他说您有必要在三十分钟内去他那里一趟,说是他承诺的……”
“他承诺我?呵呵,他能承诺我什么?到头来……”
阿尔嘴里絮叨着,大脑却不断搜索着梦魔的“承诺”。该不会是……他眉头一皱,睡意一股脑都抛开了。“我想我知道什么事了。”他一坐而起,拍了下詹姆森的肩膀,快步离开,身边带起的风,把摞在桌面上的文纸吹落地面。
“唉!”詹姆森苦笑,弯腰捡起这些写满关于地球的文件。“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核心的光芒被两个女孩的双手包住,一点点地从她们的指缝中溜走,而那个发亮的球体,也在惧怕中融化,变得越来越难看。
“二十分钟了…”于冠捷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断流淌晶莹液体的核心,仿佛早有预知地自言自语道。“照这个速度,一时半会儿都离不开这个鬼地方。”
水不断地从他们周围喷出,且越来越猛烈,个子较矮的陈晓晓,水已盖住了她的大腿。
时间就是生命,用在这个时候再合适不过了。他们处在一个出没丧尸的半封闭式的地下,有两个情况紧急的伤员,与此同时,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逃不出这个即将被水灌满的基地。
“至少能够挫败侵略者多少次自杀式的恐怖袭击。”刘鹏靠在一边,盯着门外说。
“你是想说死了也值了?”于冠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我只是在想你的一句话,为什么上帝不偏向我们?而是对于一切不合理的事一忍再忍…” 他略有黯然神伤地微低下曾经高昂着的头,眼神中充满迷茫。
“我曾经居然是这样的乐观…现在…却变了…”
“因为你接触到了不可预知的残忍。”
“唉…不想了…不想了…”刘鹏飞甩甩头,重新盯住眼前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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