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浓回家的时候陈君诺还没有回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着急上网查朱敏的新闻,果然有传言说她得罪了人被公司给封杀了。她查了一下时间,似乎也就是没多久之前的事情,许意浓心中猜想是不是陈君诺搞得手脚,可是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闷骚一向都不介意用绯闻来营销,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另外她也不觉得陈君诺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说封杀谁就封杀谁。
许意浓动了一百个脑筋,想办法怎么能从侧面不动声色的跟当事人打听打听,可是还没有想出什么头绪来,就已经睡着了。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闹钟叫醒的了,她摸了摸身边的床,原来那个人一夜都没有回来。许意浓有些沮丧,这种事情虽然以前也常有,但是每次他这么随意的彻夜不归都会让她难过上一阵子。
下午下了课许意浓就去大教室排练,方俊只要没课也会过来给她弹琴伴奏,两个人的默契已经日渐增长,节目也越来越成熟。中间休息的时候,方俊还是忍不住又问她,“当年你为什么没有参加演出?你跳的这么好,如果你能上的话,我们一定能拿到一个好名次。”
许意浓把玩着自己的手机,脸上一副失望的表情,一整天了他也没有给自己一个电话,她也翻了翻八卦杂志,似乎也没有陈君诺的绯闻上榜,陈君诺到底去哪里了呢?许意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方俊的问题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她打开通讯录又关上,再打开再关上,她到底要不要给那个人打个电话呢?可是他是陈君诺,是景天的掌门人,不可能像普通男人一样什么事情都跟老婆报备,关键的问题是他会不会不喜欢自己这么没事儿给他打电话打扰他呢?
“许意浓!”方俊叫了她一声,“你是不是有事情?”
“没有啊!”许意浓笑得很明媚,“我刚才神游去了,你说什么了?”
“我问你为什么当年没有去参加演出。”
许意浓并不想多提这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也不知道那么做是不是有意义,她叹了一口气,“当时太年轻,有些任□□,总觉得有些事情重要到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你让我现在想想好像我就是去掉凯子去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她轻描淡写的,那时候的冲动和幼稚,现在想想也是醉了,不过现在若有机会重新来过,许意浓觉得她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只是不知如果她真的回不来了,陈君诺会不会像记得周晓年一样记得她。
许意浓回去的时候发现向东没有来学校接她,虽然她早就想自己开车,可是心里突然就有些不踏实的感觉,“丫的,不会死在哪个野模床上了吧”。她想了想还是给陈君诺打电话,可是电话却是姜平接的。
“君诺呢?”许意浓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这是陈君诺的私人号码,不假人手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姜平拿着电话看着病床上的人,等着他给指示,可是陈君诺只是闭着眼睛,也不出声。许意浓觉出些异样,“平哥,君诺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不会是被公安给抓了吧?说包养,别说是票唱,票唱要拘留的。”
陈君诺的脸都黑成锅底料,“让她打车来。”
姜平得了指示便跟许意浓说了实话,那妮子听了自己亲亲老公进了医院哪里还能等得了打车,自己开着车便奔去了菁华医院。她砰得一声推开门,把姜平都给吓了一跳,许意浓眼泪汪汪的站在门口,“小诺,你怎么了?”
陈君诺懊恼的闭上眼睛,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叫我小诺。”说完他瞟向姜平的方向,那个人正在忍者笑。可是许意浓顾不上这些了,陈君诺穿着病号服,一只胳膊打着石膏的样子真的很吓人,似乎额头也有些擦伤,嘴角还有些青,这分明就是被人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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