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个商将的对答,不光阵前的李靖莫名其妙,后面的一众周将也是议论纷纷,这俩什么来路,不通汉语的歪果仁?知不知道二弟和亚父的含义啊?
倒是子牙见了,笑道:“莫要惊奇,对面商将,本是夏桀之后,昔日成汤代桀,其子淳维逃往北境,娶父妻以继之,故成风俗,料那呼罗定是继了父辈妻室,夫余应是其弟,因娶了他母亲,故称其亚父,呵呵!不知商纣许了何好处,居然得夏桀后人来助,还真是相得益彰……”
众将闻言恍然,倒是杨任大感迷惑,夏桀后人,那不北方某个少数民族的祖先吗?怎么这副模样,不会是以讹传讹吧?
他前世对历史所学不深,自然不明白某些远古传说其实早已经过了数代修改,不过是为了华夏王朝的高层需要,强行为那些化外民族注入华夏血脉,以利于国家统一罢了。
当然,象某些愚昧无知的小国,硬要从箕子、孔子等中华人物抽血往自己身上注射的傻x行为,又另当别论。
他自一旁发楞,战场上却打的甚为热闹,李靖本是沙场宿将,功底远胜普通阐教门人,又得了玉虚秘法混元斗战诀,此时一杆枪如同蛟龙出海,猛虎翻身,那自称夫余的家伙虽然也自勇猛,一把青铜锄挥舞的呼呼带风,只是全凭一身蛮力,终究难以抵挡。
只不过数个回合,夫余便中了七八枪,只是这家伙一身皮肉坚韧异常,力量小了戳上去一个白点,力量大了也顶多一个小洞,李靖身为武将,本力原是不弱,却始终难破对手的防御,反倒是硬接了对方一锄,只震的双臂发麻。
见不可力敌,老混混当然不愿硬拼,拨转马头拉开距离,便要祭出三十三层玲珑宝塔,谁知那夫余见他败走,当即将手中大锄往地面虚虚一挖,却听轰隆一声巨响,李靖坐骑下方现在万丈沟壑,那马儿四蹄腾空顿时摔入沟中。
眼见半个身子坠入深渊,李靖唬的正要施展遁术,谁知那夫余将手中铜锄往上一翻,那地面瞬间合拢,将他卡在中间,只觉得全身被铁钳夹住一般,一身道法竟施展不出,当下便要祭起宝塔,却听那敌将道:“早早束手就擒,不然一锄两断,休怪我无情!”接着将锄头一旋。
那边李靖只觉得腰身一紧,巨痛难忍,似要被箍断一般,当即便选了五德中的智字,将那长枪弃在了一边。
夫余见了,哈哈大笑,拍坐骑上前便要去拿李靖,谁知刚至近前,眼前一花,那周将陡然没了身影,再回身看时,却见周军阵中,一个小矮子正拉着李靖站在周军阵前,却是土行孙见场上情形不妙,施展地行术赶到,将他救了出来。
老混混此时当真是面红耳赤,抢着出头,却险些送了人头,心中愤怒难以言语,见那夫余又冲了过来,当即将三十三层玲珑宝塔祭起空中,便要收了此人。
眼见那宝塔飞起,一时间金光大盛,凭空罩向夫余,却见他身下那人面牛身兽一声咆哮,口鼻之中喷出一团血光,内中千万恶鬼怨魂,哭泣不休,将那宝塔团团包裹。
不一时那宝塔金光渐消,还透出隐隐血气,把个李靖惊的慌忙收了法宝,只见宝塔上红锈斑斑,他慌忙伸手去擦。
谁知刚一触及,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魂魄飘飘荡荡离了泥丸宫,被那一群恶鬼扯入了血光之中。整个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这下子,场上众人无不意外,邪术污人法宝倒也不是没见过,可这污秽还能扯走人的魂魄,那可就太玄了点。
他们哪知夫余那坐骑的来历,那兽本是神子死而复生,因失了魂魄故喜食人,借其三魂七魄以补全自身。
至今已不知吃了多少人类,却始终不能弥补,那血光乃是它万年怨气所化,本就有拉扯魂魄之能,李靖自己拿手去擦,却正是自投罗网。
眼见父亲被杀,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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