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现在和凡间女子并无不同,多愁善感,半夜醒来,不见枕边人,惶恐不安。
家常理短时,听乡邻说,该去求个上上签保平安,听罢,急忙拉上许宣去了庙堂之上。
虔诚上香,叩拜,摇了一支签,签是下下签,签名:竹蓝盛水!一场空。心中不安犹如破堤的钱塘江水。
啪!竹签落地,心中有什么事再也控制不住,呼之欲出,不会的,他爱我,他爱我!
许宣问道:“娘子,抽了个什么签?”
忙藏于背后,脸盛笑意:“自然是上上签!”妙手一挥,拿出签来,竟是上上签,心属愿想。
许宣见此,自然高兴,心属愿想,那他定能达其所愿,拥有千年,万年。
见到许宣欢心,她也跟着欢心,什么时候开始,她跟着他的心情变化而变化了。
两人,一人满心欢喜,一人心似愁容,白素贞勉强欢笑,去给庙堂增添香油钱,许宣见佛就拜,不求别的,只求一个心安!
“阿弥陀佛!施主又见面了!”法海双手合十,特意等待一样。
法海!许宣装着若无其事:“大师,咱们这是有缘!”
“既然施主与佛有缘,又具慧根,何不归于佛门清净,也能修得正果!”法海规劝普渡,欠下得总是要还的!
“归于佛门清净,在下娘子不就守着孩童孤老,大师说笑了!”修佛成道?岂不苦行僧一般,不能及时行乐?
“施主家中娇妻是何方妖孽,不用贫僧多说了想来施主心中甚明,此年不走,必成大祸,局时贫僧也救不了施主。”晓以理,性命攸关,法海伟岸的站定。
不用法海提醒,许宣自是明白,他不甘心,他想得到的一样也没得了,他不甘心。
“施主可愿随贫僧回金山寺!一则可以探明那妖孽是否真心向善,二则你待潜心修炼归于我佛,修成正通,也是必然。”
许宣纠结良久,修得成佛,那也得先摆脱那只条白蛇精。
不得说,法海的提意让他心动了,痴心人还需扮上一扮:“可是大师,若娘子向善,可否请大师手下留情。”
法海笑道:“这是自然,佛家讲究众生平等,她若向善,贫僧自然不与她为敌。”望着那正在添香油钱的白衣女子,“修行千年不易,我佛慈悲,只要不妄下杀念,贫僧可当做看不见!阿弥陀佛!”
“我跟你走!”一锤定音,许宣不知是受到法海的诱惑,还是自己急于摆脱白素贞,也不是不是因为法海是裴文德,离他近些,自然就会离那青衣女子近些。
白素贞寻不见许宣自然焦急万分,痛心疾首,想着爱入骨,先爱总是输了一分。
百般忧虑,心神不宁,想到自然是唯一的亲人,变化驾云之法,来到西湖,不见寻找之人,翻腾在西湖中,左右找不见。
落泪,原来亲情也是这样不可靠,掩面痛哭,无计可施。
小青自然在西湖沉睡,白素贞始终没有过份的关心,眼中只有许宣一人,便不知道,小青一直都在段桥下,蛇头埋在身 下 梦见七夕,那一眼万年。
日落西山,小青走到那声泪俱下,哭的歇斯底里的白素贞面前,摸着她的头:“姑姑说过,他不爱你,现在可信了?”
白素贞像抓到最后一根稻草,双手握紧小青的手:“不会的,定然不会的,相公爱我,他爱我,也爱我们的孩子!”
“他若爱你,你怎么会找不见他?”真相一针见血,说的人讲实话,听得人却想假话。
“一定是裴文德,他见不得别人比他过得幸福,才会掳走相公,对!一定是他,金钢杵就是他给相公的!”白素贞一下给自己找到合理答案:“相公爱我,没有下手。他定怀恨在心,掳走相公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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