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天刚刚蒙蒙亮,顾高黑三人早已起来,坐在院中,一个个焦急不安。刘水月出来见景,奇道:“顾大叔,何事如此慌张?”顾高黑道:“鞑靼兵昨夜抢了一夜,至今尚未离开,外面喊杀声一片,这才揪心。”刘水月细心一听,果是阵阵喊杀,心道:“昨晚我练刀法时怎么未曾听到喊杀声?”却也不敢言明,说道:“大叔,要不我们上街探探情况怎样?”鲁孝立马道:“太危险,还是呆在家里安全。”
顾高黑道:“你们三个呆在家中,我出去打听消息。”刘水月道:“我也去,这些鞑靼兵太过嚣张,有必要教训他们一下。”鲁孝撅着嘴道:“教训他们?你一个小娃娃,怎是他们对手?”刘水月不服气道:“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鲁孝不懂,连问何意,刘水月不答,顾高黑笑道:“好,那我俩上街去吧。”刘水月欢喜道:“嗯,找机会杀掉几个鞑靼兵也好。”顾大娘道:“我也去,狗娃小小年纪尚且有此胆量,我岂能怯弱?”顾高黑微微点头,说道:“也好,鲁孝你独自在家护院,我们去也。”
鲁孝不好意思笑笑,说道:“你们三个都去,我自然也要去,狗娃说的有理,在暗处杀他几个鞑靼兵,好歹赚一个本。”刘水月故意道:“你不会是害怕一人看家护院,这才要随我们去的吧?”鲁孝辩解道:“才不是。”刘水月调皮笑道:“逗你的呢,走吧。”四人从后门出去,一路小心翼翼穿过小巷,来到街上,见鞑靼骑兵颐指气使,对镇民大呼小叫不说,还欺凌妇女,有的甚至殴打,致使死者甚众。刘水月愤怒道:“这群土匪,着实可恨。”说着欲待上前教训那些人,却被顾高黑拉住,劝道:“他们人多,不能硬拼。”刘水月稍微冷静了一下,说道:“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乡邻?”
顾高黑道:“自是不能。”刘水月忽地一笑,说道:“我有主意了。”鲁孝道:“什么鬼主意?”刘水月道:“我出去引诱一些鞑靼骑兵,你们在小巷中埋伏,到时间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顾高黑笑道:“此计甚妙。”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巷,又道:“我们三人在那里设伏,不过你要小心一些。”刘水月坚定道:“我会注意的。”计策已定,便分头行动,刘水月悄悄潜至鞑靼骑兵身后,跳将起来,飞身一脚把一人踹下马,坐在那人马上,笑道:“鞑靼匪类,小爷在此,来抓我呀。”说完话,调转马头就跑。
一人喝道:“是昨晚那小子,去一队人马杀了他。”数十人到声是,尾随刘水月而来。刘水月暗自欢喜,一路下来,不需片刻,便到了巷中。他飞身下马,一招“鱼跃前滚翻”,从一扇门飘落到一个小院中,马儿兀自飞驰,由于天尚未亮,身后的鞑靼兵不查,急急追下去。追了一会儿,不见了马儿,鞑靼兵大奇,一人道:“分开来找。”十数人分作五组,寻找开来,过不一会儿,惨叫声传来,已有十人被杀,所剩的五个鞑靼兵提心吊胆起来,立刻集聚在一块儿,说道:“都要小心谨慎一些,巷中有古怪。”
五人心中忐忑不安,有人道:“要不走吧?”一人道:“一个小小少年,怕他作甚?找到他定要剥其皮。”话语恶狠狠的,说出口来,他自己也不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们在小巷中转悠了一圈,只见自己同伴一个个不是被大石砸死就是被竹竿插进心脏刺死。一胆小者道:“这小子不简单,还是早些离去的好。”其余四人也道:“好,是该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两根竹竿飞来,插死两名鞑靼兵,其余三人吃惊落马,有一人竟大小便失禁,软在地上,四肢乱动。刘水月在暗处见景,取笑道:“外强中干耳。”
此时,顾高黑、刘水月四人已在一块儿,四人眼见机会已来,各自拿着棍棒走出来,给三个鞑靼兵一顿好打,片刻之后,死了两人,却留下一人。顾高黑一把抓起他,拎到一个小院中,呵斥道:“汝等欺凌我同镇村民,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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