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忆,没有光线,没有声音,没有味道。
椅子内的凹陷处是根据女孩身体长度量身定做的,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让她活动。
手臂和腿各没了半截,像三孔插头一样别扭的插进缝隙里,与木质结构的凹陷恰到好处的贴合。保持这样的姿势不超过五分钟就会腰酸,但女孩没有任何感觉。
嘴边延伸出来一根塑料吸管,她稍稍转过头,把嘴巴凑上去,从吸管里吸出了黏糊糊的液体,直接灌入她的喉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已经没有舌头了,尝不到味道。
什么都没有了,看不见东西,索性头发还在,甚至可以闻到一股花香洗发水的味道。
昏睡,又醒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她不知道。
过了很长时间之后,她似乎被转运到了什么地方。藏匿她的容器随着车身的摇晃而颠簸着。她感觉到了冷,但她光着身子,没有可以御寒的衣物。
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呢?
她混沌一片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可以思考的能力,肚子又饿了,她再次吸入那不明液体,这种东西似乎可以填饱肚子,让她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又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感觉有人把她从椅子里拉了出来。
那人在探她的呼吸,确定她没有死,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检查她的身体状况。除了身形有些僵硬外,似乎并无大碍。
床又软又舒服,女孩不想离开这里。
然而她还是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抱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有一点儿发烫,那人在用粗糙的手给她擦洗身体。用了一种新的洗发水,她又能闻到好闻的香味了。
洗过澡后男人喂给她一些粥,她全都吃进去了。然后她感觉男人用皮带把她绑在了小床上,给她盖上了毯子。
不管怎么说,这样也比被放在椅子里要舒服得多,她第一次能睡得这么安稳。
也许他是个好人,把自己救出来,还给自己东西吃的好人,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男人给女孩留了些吃的便去上班了,女孩一整天都躺在那里。等男人回来后,他喝了几瓶酒,似乎心情很不好,一直在骂骂咧咧的说着粗话。说的够了,男人在床边安置好一个可以调节高低的架子,把女孩固定在上面。
女孩弓着腰,像是伏在地上的小狗,她不知道男人要对她做什么,她也不懂,没有人教过她。
那时她还不知道,她已经落入了地狱。
接下来这几天,她依旧被固定在架子上。
男人无意把她放下,有时候他累了就会睡去,饿了就叫外卖,不出门。每次送外卖的来敲门时,女孩都想拼尽全力喊出声音来,希望有人能来救她,但这不可能。
她的牙和舌头都没有了,只能吃流质食物。有时候她想解手就会用力晃动身体,男人才会把她抱到卫生间去。
除了疼痛,再无其他感觉。
不知道那是在哪一天,男人吃了一份不太好吃的外卖,脾气上来了,便拿她发泄。
他的戛然而止让女孩觉得很奇怪,扑通一声,男人倒下在了床上,一点儿动静也无。
死了?
女孩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
其实这个支架做的并不是十分完美,几天前有一个地方坏了,男人就用绳子代替。女孩尝试着研究了很多次,发现了一个可以勉强逃脱的方法。
见那男人还是没有动静,她便用尽自己的力气把胳膊和腿往出拽,抱着勇者断臂求生的想法,最终残缺的四肢被剐蹭得血肉模糊,她从架子上摔了下来。
由于看不见,女孩只能艰难的四处爬行,她饿了,想给自己找点吃的。但房间虽小,对于已经失去光明的女孩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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